“我看你还得再静静,你之所以喜欢说,喜欢辩,不就是因为觉得学了点理论,就想让别人认同吗?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阶段,别人认不认同你都别管,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你要问问自己,你学了什么,这些理论如何用到实际上去,然后你去听,听别人说,了解别人的观点,这样,你才有针对有取舍,再把这些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到时候,你不说,别人也会找你说的。”勒老爷子在边上道。
白蔡蔡听了勒老爷子的话,也深受启发,想着明天春天就会大爆发的**,不由的道:“其实疫情也可能早就潜藏了,从风水相术上说,今明两年都是疫年,这种年份很容易造成疫情传播,在古代,就是瘟疫,小叔可以多注意一下,说不定还能立一功呢。”白蔡蔡又开始神棍了。这是在预热,前世那场**闹的纷纷扬扬,现在勒永年既然正好在疫情研究室,正好可以借助他,希望能使**极早得到控制。
而白蔡蔡的疫年之说,也不是随便说的,今明两年正好是旧运衰,新运未起之时,又正缝五黄煞年,正是天地气运最低谷的时候,这个时候,天地正气容易受到煞气的侵袭,比如说,白蔡蔡这段时间,就发现整个东梁的上空偶尔会飘着一丝丝煞气,虽然很细微,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就是一种天人感应,是因为人为的破坏造成的煞气影响到了天运,就象古代的窦娥冤一样,窦娥受冤,胸中怨气影响到天运,这才有六月飞雪。
“哪有这种神叨叨的东西。”勒永年没把白蔡蔡的话听在耳里。
“蔡蔡既然这么说,你就多注意一下呗,又是不费什么事。”这时,小婶子夏兰走出来,听到勒永年这话,便瞪了他一眼道,去年,刘伟民那事,可多亏蔡蔡给提的路,夏兰自然希望白蔡蔡也给自家男人指一条路。
“行了行了,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勒永年没好气的回了夏兰一句。
夏兰嘟了嘟嘴,拉着白蔡蔡进屋,勒永年的女儿勒淡青正跟着刘容华学包棕子,道岗的习惯,过年也要包粽子的。白蔡蔡也跟着一起包。
“你们包一会儿,我有些累,进屋休息一下,你们别管我。”刘容华起身,神色有些不太好。
白蔡蔡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一边勒淡青鬼头鬼脑的压低声音跟白蔡蔡道:“都是我妈,嘴最碎了,一来就跟伯母说辉煌公司的事情,伯母心里不痛快了。”
“你这丫头片子,埋汰起老妈来了。”夏兰拿筷子敲自己女儿。
“辉煌公司又怎么了?”白蔡蔡问,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听说在广宁混的风生水起的。
“辉煌公司买了地皮搞拆迁,听说差点逼死人命。”夏兰道,白蔡蔡不由吸了一口气,看来刘家有麻烦了呀。难怪自家婆婆这副神色,这是恨铁不成钢哪。
随后夏兰又问白蔡蔡,勒永年还有没有复起的机会什么的,白蔡蔡嗯嗯啊啊的应和,除了说今明两年可能有疫情外,其他的全是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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