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对丁原大声咆哮道。
一片血花扬起,锋利地戟刃轻易的刺透了丁原的胸膛,吕布呆呆的看着手上的兵器,怪叫一声,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霎时清醒了大半,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嘴角大口大口的洼着鲜血,丁原颓然倒地,眼睛依旧平静的看这吕布,却孱弱又无力,生命越流逝,声音也渐渐细不可闻,“奉先我儿,可想霸王无敌于天下,可终究败于高祖之手,若无智略,如何可安身立命!罢了……善待我这数万并州男儿,莫让他人轻易驱使,这……日后便是你……安身立命的本钱……多学……韬略……不可……尽信…
“哈……哈哈……我杀……我杀了他……”眼见丁原身死,吕布貌似狰狞,但更多是从未有过的软弱,画戟脱手,铁打的男儿眼眶里竟是泪花闪现,双膝着地,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吼从他的口腔中而出,仿如野兽的咆哮。
有些颓然若失的走到丁原适才所座的大帅之位,吕布茫然的举起那案几上的一卷书绢,很快,上面“杨奉”“吕布”“反”“董卓”几个字眼落入了他的眼中……
本来后悔,茫然,软弱等等表情,随着那封密函一字一眼的读完,终究从吕布的脸上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狰狞,“原来如此……哈……哈哈……你果然要害我……若我不杀你,你必杀我……对……我是为了保命……是你自己取死……”
整个主帅大帐外,早就被吕布的亲信所把持……但那一阵凄厉的惨叫早就惊醒了大半士卒,很快,帐外已经围满了并州军,愤怒的看着张辽等人,但出于对吕布的畏
于对吕布的尊重,所有人却也不敢冲进去。
“你等在此喧嚣何干!?”就在八健将满头大汉不知所措的时候,吕布终于提这那柄还在滴血的画戟缓缓而出,脸上看不出悲喜,但却又能感觉到无比的深沉。
“将……将军……主公何在?”所有人看着画戟上的鲜血,不由得人人面面相觑,心里大为惊恐,当即有对丁原忠心耿耿的偏将出声问道。
“念与众人听!”吕布拿着那封杨奉密函直接抛给那出言偏将,沉声道。
那偏将疑惑的扫了几眼,当即惊恐万分,脸如死灰,手指吕布,一阵颤抖,
“我吕布征战数年,身先士卒,杀蛮夷,破黑山,建功无数,可丁原不仁,不肯容我,先使我为一区区文官主簿辱我,又欲与杨奉密议杀我,现有杨奉密函为证!他既不仁,我已杀之,肯从我者在此,不从者自去!”吕布高举画戟,声如虎啸,状似厉鬼,断然对围观众将士大声喝道。
围观上千将士霎时脸色一变,整个军营立时鸦雀无声。
并州本就靠北方草原,更有黑山张燕数十万贼寇作樂,多年征战不休,所居男儿多是豪迈善战之士,最为崇拜英雄豪杰。吕布多年征战,每战皆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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