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否?我家叔父早已经翘以盼了!”
“如此,敢不从命!”收起了狂妄的脸嘴,剩下的是有知遇之恩的感动,不想自己一个小人物居然能够的到卫宁如此重视,天下盛传的识人之名果不名不虚传。
当一行车架渐渐驶近了中牟的时候。远远便能看到一彪兵马簇拥,赫然便是河东之兵等候多时。
显然,就是卫灌也不曾想到卫宁竟然会早早派遣了人马等候,半晌才回过头来,对着身边的张松道。“想必是我与杨主簿请动先生后,叔父派来迎接先生的车马吧!呵呵,先生却不知道,便是我河东。能得叔父如此重视的人。却也不多呢!”
张松茫茫的看着前面那队气势彪悍的数百兵将,心里感慨不已”中固然富庶无比,可是就是因为太和平,太安乐了,上位者的耽于享乐也影响到了下面将军们的进取之心。如此强盛的军容,是在川中不可能见到的。
而卫宁又一次遣人来迎接,让张松的虚荣心再度得到了满足,对于卫宁如此重视他,实际上,心里已经完全偏向了河东。
手中紧紧的拽着那张两川地理图。张松此刻感慨不已,或许蜀中会因为一个明主而得到真正的振兴吧。若法正,若自己用节此郁郁不得志的”中能十,终干有了能够展所长的舞刊川
“前面可是益州张别驾?!”一声高呼,打断了张松的思绪,只见那军列中走出一将,对着张松高呼道。
张松不敢怠慢,慌忙出马,对答道,“在下便是张松!”
“末将张绣,得卫侯军令,在此等候先生多时!”张绣高声相请。道,“卫侯已在中牟设宴,便等先生过去,接风洗尘!”
张绣的名气不大,张松并不清楚,但此刻却没有半分觉得卫宁侮辱他的想法,相反,这么远就派遣人来迎接自己,除了礼贤下士还有什么别的意思么?重要的,便是卫宁对待自己的态度。
张松不敢托大,便有卫灌出面带领全军浩浩荡荡的向着中牟而去。
一天后,沿路遇见不少早得卫宁军令的驿站车马准备,皆备好酒水。人人对张松皆恭敬无比,那颗投效之心,也是越炽热。
当他快到中牟时,卫宁和郭嘉却在后院内悠哉的下着象棋,贾诩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坐在棋盘边直打盹。
卫宁看着贾诩那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对郭嘉愤愤道,“这家伙。坐着都能睡着!”
郭嘉嘿嘿一笑,抬手将棋子落下,道,“当年,兄长不也是如此么?”
“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乃是朝廷命官,一举一动都该是表率,还是如此散漫,怎可了得!”卫宁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棋子狠狠落下出清脆无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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