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顿时惊讶道:“人多就能欺负人少吗?你们太不讲规矩了!”
满脸麻子的青年嘿嘿一笑道:“我们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怎么了?爷们就喜欢了,重庆屁大点地方爷就横逛有人敢说不字吗?不打听打听这几个婊子是我们要的货色?以为有几个臭军眷就行了?惹毛了老子一起都睡了!当兵的指不定哪天被日本人打死,到时候就算□□了裤子趴地上求爷,爷还要考虑!”
突然,黑衣大汉的手放在了腰上,因为高飞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一名身穿不同与**任何一支部队军服,满身都是小口袋的背心,胸口别着一支手枪两肩挂着手榴弹,脸色黑漆漆的大汉挎着一支冲锋枪正在给高飞点雪茄,而他们身旁至少有同样打扮的一百多人无声无息的将他们包围?
黑衣大汉顿时一愣惊呼一声:“第五纵队,新一师的特种作战旅?兄弟不要误会,我是中央党部特别科的,自己人!自己人!”
方国忠一个大耳光将黑衣大汉抽倒道:“你也配和我们说自己人三个字?我们是青年军新一军军部直属特种作战旅的宪兵执法队,归属军政部军法监,有军地执法权可先斩后奏明白不?这位是我们青年军新一军军座高飞,在我们军座夫人面前搞这一套,我这有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点天灯和扒皮可供你们选择。”
对于形势的大逆转,四个青年刚想开口,高飞一指道:“都把下巴给我卸了,我不喜欢听将死之人的哀嚎,在我眼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
被打倒在地的黑衣大汉吐出了几颗牙齿满嘴鲜血含糊不清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您别和我们这些狗腿子一般见识啊!”
高飞的威名这些人自然知道,那位杀人根本就如同踩着蚂蚁一般的屠夫,从尸山血海的淞沪到南京、徐州、越南、武汉多少次都不死的妖孽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家伙是正常人能够惹得起的?高飞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真正的屠夫。
高飞抽了一口雪茄对四个黑衣大汉道:“你们刚刚不是问我要打断胳膊还是腿吗?我看这么办,你们四个将对方的腿和胳膊都打断,然后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我就给你们放血,浇浇我院子里面的花,给你们三十秒时间,千万要珍惜啊!”
四名大汉在惨叫中用粗木棒互殴,高飞一指之前无比嚣张的那个麻子脸道:“方国忠,拿一盒雪茄过去,帮他去去麻子,一个不许剩,都给我烫下去,四个人都扒光了,剃光身上所有的毛,在小弟弟上画上大象,他们不是喜欢欺辱女性吗?绑在车前绕着重庆去给我游街。”
高飞的创意让在场的行动队员们哈哈大笑,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见过高飞这位**特种部队作战的创始人,传说中那位第五纵队神秘的纵队长,高飞在他们心中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