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词。
“大老爷你要为民妇作主呀……我的男人让人杀死都已经三年了我也知道凶手是谁……可是我整整告了三年却没人肯替我申冤哪!现在他们又抢走了我儿子我没法活了呀!”那女人又凄声叫道一边说一边泪水滚滚流下最后竟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马德看着她又看看那些远远的挤在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暗暗皱了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状纸吗?”
那女人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却仍是抽泣着说:“民妇李林氏我的状子三年前就递到淮安府了。府里开始准了可后来又驳了。我第二次又告到桌司衙门桌台大人还是交给淮安府审可那凶手他们…连捉也不捉可怜我一个寡妇人家带着孩子串着衙门打官司把几十顷地和好几千银子全都赔进去了他们硬是不肯给我说句公道话呀……我的儿呀……你现在落到谁的手里了……”
女人的凄厉地哭声让马德听得一阵心惊肉跳他已经预感到这案子来得有些不同寻常。当下他定了定神又向这个女人问道:“李林氏淮安府在江苏你怎么跑到安徽来告状?”
“大老爷不知这一年多民妇家也败了产也没了我宁肯守着儿子屈死也不愿再告了。后来有人告诉我新任的总督大人是青天能为我伸冤。可是民妇才刚到安庆这些天杀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的又知道了他们又偷走了我的儿子呀!我的儿啊你在哪里呀……”李林氏一边哭着一边就像一个疯子似的目光痴呆神情恍惚两只手又在天上胡乱地抓着。
“大人。这案子我知道一点儿!”邢名看着马德听的不明所以知道是这李林氏没说明白便凑到马德耳边说道。
“是什么案子?”马德轻声问道。
“这也是我听说的。说是三年前淮安府大水朝廷粮赈济。新科进士李毓昌等十人被派到山阳县查赈救灾。结果莫名其妙地就死了。县令王伸汉报了一个自缢。这李林氏就是李毓昌的妻子才过了一人多月就跑去告状。说李毓昌是被王伸汉下毒害死的有血衣与杵作所证。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直没能告下来。这李林氏倒是个烈性女子一告不成就接着告一来二去就告了两年多!结果把家产都败光了。”邢名轻声说道。
“是江苏省的案子?”马德已经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无非就是妻子为丈夫伸冤。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是听的多亲身经历却是头一遭。禁不住有些苦恼。尤其是事涉江苏好像还跟官场上的不少人都有联系。虽然他并不怕招惹谁可他现在打定的主意是暂时不找江苏官员的麻烦免得再起了冲突不好作。偏偏这李林氏的案子又……
“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我丈夫死了儿子也丢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了……天老爷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管管我们这可怜的人?那天你又打雷又闪电的却为什么就不劈死那些该遭天杀的人却偏偏要把我的儿子弄走哪?”李林氏突然又凄厉的哭叫起来把正在思考该如何处置的马德给吓了一跳。
“你儿子丢了!是什么时候丢的?”马德听李林氏哭得凄惨。也顾不得再多想什么只好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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