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生就是地图,虽然有着几个文字标注地名,但却不认识。或者年代久远,地名早就变更,但是我和栖雁,却机缘巧合到了那地方……”
“那地方,就是那个翡翠矿?”西门金莲突然惊呼出声。
蛇叔点头道:“就是那地方!在云南和缅甸交接的地方,自古以来的荒凉之地,至今也没有人开发出来,交通很不便利,加上金三角就在左边,乱得紧,土匪盗贼横行。”
“这么说,你们当年就是冲着补天遗石去的?”西门金莲问道。
“嗯!”蛇叔点头道,“当年就是无意中碰到了胡王,得知他身上居然藏着这样的宝贝,于是我们两就动了歹念,强抢了地图……”
西门金莲明白,为什么胡王这么不待见胡栖雁了!
“我开始并不知道胡王的身份,也不知他和胡栖雁的关系吗,大概事后栖雁知道了吧?”蛇叔问道。
西门金莲点点头:“他说起过,过后他登门道歉,但胡王把他赶了出来——这个结,恐怕是解不开了。”
“当年他出事后,我赶到那里,一切都晚了,整个翡翠矿已经面目全非,加上还发生了数次小地震,那地方地处偏僻,我就在附近住了下来。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大雨倾盆,我碰到了胡王——他就这么坐在大雨中,一动都不动。那时候,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我怕他出事,费了好些功夫,把他拉回我住的地方。”蛇叔叹气道。
“后来呢?”西门金莲急问道。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就是胡王,也不知道他和胡栖雁的关系,只是他天天都不说话,只是徘徊,只是徘徊在翡翠矿的废墟上发呆,这一住就是三年,后来我要离开了,想着胡栖雁都死了,就把地图还给了他,他才说,栖雁是他儿子……”蛇叔继续道。
事实上,蛇叔说的额还是比较清淡了一些,当年他看到胡王的时候,他正疯了一样,在地上用手指挖着泥土,十指鲜血淋漓……
蛇叔费了好些功夫,才算把胡王拉进了自己住的草棚,不了胡王却大病一场,好了以后,人更加变得消沉,常常就是坐在废弃的翡翠矿前发呆,一坐就是一天。
西门金莲闻言也是唏嘘不已,虽然胡王和胡栖雁的一次见面,实在是有些戏剧性,也导致了这两人最后反目,不能相认,但对于胡王来说,在得知胡栖雁的死讯后,只怕也和自己的奶奶一样伤心,母亲在得知噩耗后就自尽了,而奶奶也不久就郁郁而终。
“金莲,他是你父亲没错,但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石头了!”蛇叔低声道,“你和他住一起,还是要小心一些,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来。”
西门金莲心中不以为然,不管他怎么变,他都是她的父亲,那个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