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就有联军的战机在它们的翼刀下变成漫天花雨,以至于联军的战斗机都开始躲着它们了。我们的歼-12表现得要斯文很多,它们总是隔着二十多公里就发射导弹,一击不中立刻遁走,利用极佳的机动性能甩掉追在后面的敌机后再回头狠狠地咬对方一口,看样子联军的航空兵想要击落歼-12真的很难,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充满爆发力的前者,歼-12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它是把暴力美张扬到极限的最纯粹的战争机器。
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它们的着一个响亮的名字:苏-27“侧卫”,第三代战机中的王者。
在一架超级军旗被一枚r-24空空格斗导弹炸面两截的同时,小雷和山东赶到了。他们显然是经过一番苦战才脱身,浑身都是血,问了才知道,他们在脱离的时候与三名英军突击队员狭路相逢,经历了一番短暂而激烈的恶斗,连匕首和枪托都用上了才解决他们,小雷断了一根胁骨,山东左臂被战术刀挑走了一块肉,血流不止,还好,都不是重伤。他们草草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刚扎上消毒绷带,炮弹就打到附近了,我们必须撤退了。
山东拍拍头盔上的灰尘,低声问:“唐山,现在我们应该去哪里?”
我看了一下信息集共享系统传来的最新信息,奶奶的,a点市中心公园方向正面临着敌军营级以上兵力的猛攻,快要撑不住了,我们必须过去支援一下,而上头给我们的指令居然是守住公园的??????厕所!别笑,在那里架上一挺机枪就可以轻松横扫半个公园了,这个点不能丢,偏偏贝兰国防军伤亡太大,已经挤
不出兵力去守这个要点了。我说:“去a点,尽快!”一马当先,小心的避开雷区和狙击手的枪口,往a区潜去。他们三个就在我的身后,走了大约七八十米,小广西突然停了下来,苦着脸说:“老大,我不行了!”
我皱着眉头问:“怎么啦?”
他可怜兮兮的说:“我要拉稀了。”
我说:“憋着,等到了a点我让你拉个够!”
他说:“憋不住了??????”
我无可奈何:“自己找个地方解决吧,我们在前面等着你。”
他欢呼一声,跑开了。我们三个相对摇头,找地方隐蔽,顺便再看看这场精彩的空战。说它精彩是因为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天空,不断有联军的战机在导弹的死亡之吻中化为绚丽的烟花。我们刚一抬头,就看到一架海鹞凌空爆炸,一个黑点落向地面。这架战机距离地面不过两千来米,这个高度弹射逃生,估计够呛的。好在,一朵伞花在嫣红的夜空中绽开,这位仁兄还是成功了,降落伞一直朝我们这边飘。小雷端起了狙击步枪:“打不打?”
我说:“算了吧,射杀跳伞逃生的飞行员是违反战争公约的。”
小雷没有再说话,放下了狙击步枪。飞行员没了飞机就等于老虎被剪掉了利爪,拔掉了尖牙,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