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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派员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勉强恢复畅顺,说:“中央的意思是,老百姓的怨气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东瀛也让你彻底给打残了,再继续杀下去除了死更多的人之外,没有别的意义了,收手吧。”
柳哲慢慢仰起头,看着乌云卷动的天空,说:“就算要收手,也得等我拿到高桥那个杂种的脑袋再说!”
特派员有些尖锐的说:“你真的想拿下他的脑袋吗?如果你真的想要他的命,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一次次的将他放跑,不过是想以此为借口继续这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的战争罢了。”
柳哲的目光变得锐利,盯着特派员,缓缓问:“你很同情这些东瀛杂种?”
特派员窒了一下,不大自然的说:“不是!”
柳哲目光更加锐利:“那你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我,以及我的所作所为喽?”
特派员又窒了一下:“不是!”
柳哲冷笑:“那你摆出这么一副面孔给谁看?特派员先生,你让我想起了抗战时期那些对倭寇灭州屠城的暴行视而不见,却对抗日军民枪决战俘泄愤的行为痛心疾首口诛笔伐的道德卫士们。”
特派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柳哲也没兴趣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扬手,打断:“我历来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人,很不幸,你正好属于那种人······你是中央的特派员,所以我敬你三分,但是,你也别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中央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回去吧,不送。”说完抖落披风上的雪片,大步流星的走向指挥直升机,头都没有回就飞走了。
特派员愣了愣,直到直升机飞远了才一跺脚,低声骂:“跋扈!嚣张!”愤愤的跳上汽车,一道烟的开走了。
这一幕看似寻常,其实却是现在国内政治风云变幻的一个缩影。随着战场上的节节胜利,军方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而文官的担忧也在与日俱增,担心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受到军方的威胁。从美洲到欧洲,从欧洲到亚洲,除非是独裁统治,否则不管是否三权分立,不管实行什么样的政治体制,文官治国这一点都是不会改变的,军方压倒文官,那肯定要出乱子。
直升机飞行员看不透这么深奥的东西,他只是对特派员的态度感到不忿,说:“司令员,那个特派员也太过份了!我们跨海远征,浴血厮杀,一举解决了这个千百年来一直对我们虎视耽耽的死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在他眼里我们······”
柳哲轻蔑的说:“一个书呆子罢了,理他干嘛。”他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说:“快要结束了呵······围着东瀛的海岸线都杀了一个圈了,实在找不出什么值得摧毁的目标了。接下来,东瀛战争将演变成东瀛人与以色列人之间的较量,我只能充当看客了,真的不甘心哪······”年轻的统帅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落寞。属于自己的辉煌即将终结,却又无可奈何,任谁的心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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