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松风园大门口,听到小麦和小紫大声说笑,却没惊动一个人。大门,甚至根本没关好,完全是开着的。他站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院外也没人,这才闪身而出。
一切,都太顺利了。只要今天晚上方初晴一死,图鲁明天一走,所有的事就都风平浪静,所有的准备也已经慢慢做好,只等他登高一呼的那天。
不过他机关算尽,却没料到举头三尺有神明,因为志得意满,因为沙沙的风声,他根本没注意到松风园外的一片花丛中蹲着一个人。此时看到他,那人又惊又吓,连大气儿也不敢出,死死憋着,等他的身影消失,才敢起身。
“那不是老爷吗?为什么他在大奶奶的屋子里?那可是他的儿媳啊,而且还是长子遗孀。”田玉清惊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她是来请梁竹月的,,因为维维抱了坛酒回去,说是让他代敬各位。
虽说那酒是封着的,坛子外还带着泥土,显然没动过,但沈府的人只有她知道梁竹月不是个好东西,还是谨慎点儿好。再说了,无思无我的周岁宴,她一个当婶娘的代行母职算怎么档子事啊!
所以她嚷嚷着,说孩子的重要日子,当娘的自然事事在场。酒可以先满上,但谁也不许先喝,等她亲自请了那位对沈府有功的人回来,大家同饮才像话。
沈府三代子嗣单薄,太太的三个儿子中,唯大房生了对金孙,大奶奶当然有功,而她和四房两个不争气的,还要借大奶奶的敬酒喜气,也打算为沈府开枝静叶呢。
席上的人都觉得她说得对,先派维维给另一个有功之臣,也就是奶娘方初晴送酒去了,其他人都等大奶奶一起。于是她就借着酒劲儿来松风园了,一个丫头也没带。也幸好没带,不然老爷半夜从独居的长媳院子里出来,这丑事得传到天边去。也幸好她席上多喝了两杯,在花丛边摔一跤,趴半天没爬起来,不然还年示到这一幕呢。
这情况令她突然心生警觉和不满。
老爷表面上对大房厌恶憎恨,一直表示只指望他们三房这边了,但是现在看业,老爷这个老奸巨滑的没说实话啊!他到底和梁竹月是什么关系?她有她家老三所惦记的是沈家的偌大家财,可是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全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梁竹月在沈沅死后很久双有了身孕这件事,是她最先怀疑的。因为早就派人盯着梁竹月,也早安插了自己的人在松风园,所以一点蜘丝马迹也瞒不过她。这位沈府圣洁单纯的大奶奶曾断经两个月,有呕吐现象,还有孙太夫经常往来于琴阁……
太太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但刀子可知道这位孙大夫的家门底细,在娘家时就听说过这秘密了,这老狗医术虽高,医德却没有,只要给的银子够多,可以帮人解决任何“困难”的事。
随后,她故意大嘴巴,假装胡说八道,把这事抖落了出来。为此还受了惩罚。可惜太太没有怀疑但想必二哥那边多心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