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新的匾额被换上,匾额粗糙,只是一块不曾刷漆的木板,但匾额上的字却铁笔银钩,笔走龙蛇,大器不失刁钻,看得出写字的人是个恩恩怨怨都十倍相报的伪极端分子。
“有间客栈。”
裴行俭喋喋的念了一声,昨夜他睡的香甜,一夜无梦到天亮,就现原来的福来客栈已经人去店空,不仅那两名商客不见了,就是店xiao二和那个风姿妖娆的女店主也一起消失了,问陛下,陛下只说没事,再就是给这间客栈换了如此的名字,裴行俭心里疑惑,所幸他是憋得住的人,姑且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不过让裴行俭惊奇的是,当今皇后的姐姐竟然带着皇上的两个妃子悄然南下,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的,一路奔波,都是万里挑一的女子,要是遇上了歹人,那不是羊入虎口,连皮带骨一起吞了。
椒陵县城便在眼前,李治和武顺两人共骑一马,那胡姬和李清河一马,xiao和尚拾得一人一马,归海一刀也不赶驴车了,一伙男男女女急急地走,直至日上中头,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遥遥一看,远处椒陵县的城邑就在前方不远处,走着走着,被李治环抱在怀里的武顺突然拉了拉李治的衣袖,娇俏的道:“相公,娘子美吧,这一路上行人看娘子的眼神那都怪怪的,唉,也怪娘子长得太惊yan了,到哪都深深的出卖了娘子祸水的本质,娘子惭愧啊。”
武顺一边叫着惭愧一边昂挺胸,风姿卓越的向路人抛媚眼,咯咯的在李治怀里hua枝1uan颤,tún波rǔ1ang的像极了刚刚赎身的青楼hua魁,1angdang不改。
李治手老老实实的握着缰绳,随意的道:“惭愧你妹啊,人家是以为咱两星夜私奔至此的野鸳鸯,要不就把你当成了少爷我刚刚赎身的江南名妓,祸水是真没看出来,塞牙的凉水倒一直就在眼前晃dang,晃dang啊晃dang,都晃dang一路了,我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身上长虱子,不动会死啊。”
武顺充耳不闻得意的在马背上李治的怀里继续偏执的1uan扭,脸色依然红润,一边抛媚眼一边不在意的道:,“相公怎么能胡说呢,人家鼻yù、一样的身子可是香啧啧的,不知道谁昨晚谁像头猪一样在奴家的高耸伟岸的娇嫩双rǔ上拱来拱去,不信你摸摸”那动人酥胸上的口水现在还没干呢,好难受的能不扭嘛,相公还如此冤枉奴家,奴家真的好可怜啊啊啊啊。”,说着说着武顺水袖轻掩“泪眼”,求助幽怨的望着路边的行人,继续扭,可那姿势就变味了,像是一个良家妇人被一个恶霸强抢了去,正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和侵犯自己的魔鬼做不屈的斗争。
生动凄厉的眼神”哀怨婉转的柔弱惨叫,还真引得了不少路人疑心,尤其是两人孤男寡女共骑一马,尘霜满面,行色匆匆,携东带西,不少想要上演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比翼双飞偕头到老精彩戏码的汉子,已经挽起了袖子,有胆大的已径弓着腰拎着扁担就准备给李大恶人来一下狠的脆的,一时间,场面突然微妙起来。
四顾的望了望,李治yù哭无泪”这都甚么跟甚么吗,世人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自己怎么那么贱跟这样实在算不上良家的dang妇纠缠在一起呢,李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