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但就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已经让苏副省长感到了极大的恐慌。
季子强微微一笑,转过了身来,慢慢的回到了座位上,二公子真是谢天谢地啊,这任老哥到底是鉴赏完了,老天啊,他要在评论一会,自己会被活活的窘死,在他的想法中,刚才季子强对那块石壁也是胡言乱语了,连自己都不太懂那个石壁,他季子强能看懂这玩意,老子跟他姓。
但苏副省长就不是二公子这样的想法了,他回避着季子强的眼神,这个时候的季子强,也像是突然的具有了一种强悍的足以让苏副省长窒息的压力。
季子强端起了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说:“苏省长,这次庄峰的事情我想也给你汇报一下,在我得到的证据中,还是有一些其他的小问题,但我感到太小,比如他和大宇县黄县长的一些传言什么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汇报。”
苏副省长的脸色变得死灰了,从刚才季子强对石壁的评述,到现在季子强突兀的说起了大宇县,这绝对不是巧合,更不是季子强的无意之言,这其中的含义苏副省长比谁都清楚,或许,比起季子强来他都要清楚的多,石壁从何而来,甚至包括黄县长的畏罪自杀是不是正常,这些其实季子强完全都不清楚。
苏副省长让自己努力的镇定起来,他有点胆怯的看了看季子强,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季子强脸上那萧杀的神情,苏副省长很少怕过人,就连当初乐世祥在北江省当书记的时候,苏副省长也是阳奉阴违,并不惧怕的,但他不得不对季子强心存敬畏了,因为季子强这些年斗华书记,斗韦俊海,斗庄峰的一幕幕场景,都闪现在了苏副省长的眼前,这就是一个妖孽,一个难以掌控,无法击倒的魔鬼,他眼中那阴冷的光直接就穿透了苏副省长的心底。
苏副省长在仲夏之夜,尽然打了一个寒颤,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季子强的问题了,他知道,假如自己继续阻碍着季子强攀升的道路,季子强一定会有几十种方式来对待自己,就像他这次对付庄峰一样,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必将受到影响的时候,他才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这样的手腕,这样的手段,真的不是常人所及,他之所以能够这样,那是因为他胸中早就藏有了珠玑,现在自己也成了他的对手了,自己能不能斗过他?
苏副省长开始没有了自信,是的,有时候人在突然之间就会完全丧失自信和勇气,他感到他这次必将输在季子强的手里,因为此刻的季子强手里有一把好牌,而自己没有。
苏副省长摇摇头,说:“不用汇报给我,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庄峰是罪有应得,我们没必要对他有太多的同情,唉,本来我还看好过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显而易见的,苏副省长是顾左右而言他,他没有正面的回答季子强的这个问题,当然了,也从他的回答中看得出来,他已经准备和庄峰做最后的切割了。
但季子强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不过庄峰的事情真是怪不得别人,本来事情并不大,他事实上就是误伤了对方,早点出来自首什么事情都没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