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个人的推断。”
谢亮很理解的笑笑,说:“这是因为你太突出了,损害了别人的利益,对别人形成了威胁,这种事,本来也算是正常的。<>只要想真正干点事的人,都必然会得罪人,必然会损害别人的利益,而真又把事办成了,有人就会感觉到,你太突出了,将会成为自己仕途上的竞争对手,对人家便形成了一种威胁。”
季子强也承认可能是如此,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清楚的,事情根本就是如此,但今天他和谢亮只是想泛泛的谈一下,就像是一种倾述或者发泄,在新屏市他是不能说这些的,因为他是领导,他的一言一行都会给别人以引导和暗示的效果,在家里,他也不能说这些,他不想让自己的烦恼干扰到江可蕊那平静的心态,他更不愿意把官场的丑恶暴露在江可蕊的眼里,她很纯洁,她不需要理解的那么深刻。
而谢亮就不一样,他是同学,还是一个具有和自己一样深刻思想的人,所以他们的谈话就会有很多的共鸣。
后来季子强有谈了很多自己的想法,虽然都是抽象的一些理论,但这还是让同样具有很高政治敏感度的谢亮听出了季子强的非凡之处,这个过去的小小副县长,在这些年已经茁壮成长起来了,他的深度,他的严谨,都是很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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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强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过他还是感谢谢亮,通过和他的一席谈话,自己畅快了很多,这几天心中的压抑和焦虑也减轻了不少,一个人郁闷时,找到一个能敞开心胸交流的人,敞开心胸地交流一番,尽管对方没能帮助自己什么,心里的恶气却是渲泄了。
江可蕊已经睡了,房间的灯没有关,电视也没有关,她人也只是靠在床屏上,像是在看电视。显然,她是不想睡的,只是看着等着,就睡着了,季子强把她抱到枕头上,将她放得平顺了,她便梦呓般地问:“几点了?”
季子强说:“一点多了。谈着谈着,就忘记时间了。”
江可蕊问:“你们谈什么呢,怎么就那么多话题?”
季子强没答她,:“睡吧!”
她又迷糊迷糊地睡了,毕竟,在游泳池消耗的体力比想像的要大许多。。。。。
在第二天一早,季子强就和江可蕊离开了山庄,他那个党校的同学还要住两天,会议还没有开完,季子强就和他客气的一会,说以后有机会请他一定到新屏市去转转,这个同学却意味深长的说:“我肯定要去的。”
季子强也没有在意,带着江可蕊回到了新屏市。
就在季子强消失的这几天里,整个新屏市迎来了多年少有的一次激流暗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季子强要完蛋,所有人都开始算计着自己会在这异常的变化中得到什么,或者是失去什么,就连季子强自己的阵营里,也有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转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