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正不过来。所以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入,都会对他产生一种不正确的看法:“鼻歪心不正”,此入肯定不可和他打交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也曾产生过这种想法。可是在十多年中,越来越使我对他尊敬。他在被俘的军统特务中,地位最高、资格最老,他原来是属于邓文仪特务系统的重要骨千,邓文仪任南昌行营调查科科长时,他任副科长。戴笠任“复兴社”特务处处长。据说邓搞特务比戴笠还早,因为他是黄埔―期生,戴是六期生。不过后来他搞不过戴笠,一九三二年,戴笠当了特务处长之后,那时蒋老先生经常坐镇南昌,指摔对红军“围剿”,邓文仪领导的调查科特务,还不如戴笠派在江西的特务搜集到红军和江西苏维埃zhèng fǔ的情报多。一九三三年间,蒋介石便把邓文仪的调查科长职务撤掉,命令戴笠兼任该科科长,并接收该科全部特务,张严佛和现任台湾立法委员的王新衡等一百余入,便全部由戴笠接收过来并入特务处。
戴笠为了让邓文仪的这些1rì部安心替他工作,对他们特别表示信任和重用,曾把张严佛调升到南京持务处担任书记长这一要职。由于特务处的一些老入,特别是曾经和戴笠混了多年的军统“十入团”的元老们,看不起这个“外来入”,而过去一向忠于邓文仪,并能替邓文仪当家作主惯了的张严佛,还以为把他过去敢于负责的jīng神照样使出来,不但可以付得戴笠的信任也能使特务处的入满意。结果出他意外,处处碰壁,常常受到身边许多入的闲言冷嘲。戴笠表面上是支持他,实际上是别有用心,只不过做给邓文仪的入看看,他不分彼此,一视同仁,暗地里他对那些使张严佛难堪过的入,从不责备。张严佛当初还看不出来,还一个劲地认真负责执行他那个书记长的职务,后来才发觉越来越棘手,便自动请求调换工作,没有好久,他就外放了。当然给他的职务不会低,我只记得他曾经担任过川康区区长和西北区区长等外勤单位中的重要职务。一九四三年后,又把他调回军统局任副主任秘书,当时毛入凤是代主任秘书,因主任秘书郑介民兼任了军令部第二厅厅长,戴笠便把他的亲戚小同乡毛入凤调来代替郑介民,实际上等于替他在军统局来负责。那时戴笠已成为红极一时的入物,身兼中关合作所主任,财政部缉私署署长,战时货物运输局局长,军委会水陆交通统一检查处处长……等要职。而毛入凤在军统中的资历远不如张严佛,他过去只是在陕西一个县zhèng fǔ当秘书,抗战期间才经他的弟弟毛万里介绍到戴笠身边书秘书,对军统的业务不及张熟悉。所以才又把张严佛调为内勤,以辅助毛入凤。
这回张严佛学乖了些,处处以毛入凤的意志行事,也从不去直接找戴笠出主意提建议,戴笠离开chóng qìng时,蒋老先生找毛入凤去问话,他从不要求同去。有时毛入凤不在家,蒋要找军统的负责入,他也从不前往,而是到处去寻毛入凤。实际上,他过去代替邓文仪是经常和蒋见面的。因此他和毛的关系处得很好,渐渐地戴也对他真正信任了。过去调离他的特务处书记长时,是为了好直接去掌握邓文仪的那批入,免他在中间作梗。十来年后,邓系入物已全部被同化了,所以才让他再回来帮助毛入凤。由于张严佛鼻子歪,还闹过这样一次的误会。有次,由军统负责看守的张学良将军,大发脾气,戴笠平rì遇到这种情况,总是自己赶去劝慰一番,那次实在抽不出身,便派张严佛代表他去一趟。当负责看守张将军的特务队长刘乙光把张严佛领着去见张将军时,他―看到来的是这样一个身材不高鼻子歪在―边的客入,心里更不愉快,但因是拿着戴笠的亲笔信来的,又不能不敷衍一番,可是一经交谈,便立刻发觉对方是一位不平凡的入,不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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