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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虞镇这话,不止司马信就连两位副将,以及诸多都尉也都脸色一变,若是圣上得知此事,一定雷霆大怒,降下惩罚。
而这惩罚可是他们承受不起,圣上一怒有如天怒,天威恐怖如狱如海,绝不是他们这些臣子们可以承受得起的。
“将军……”张副将刚要开口时,司马信一挥手制止。
继而司马信脸色陡然间变得异常和善,对着虞镇笑道:“殿下,你误会了!”
“误会了?”虞镇一笑,“怎么个误会法?”
“这一万不过是老弱残兵,又怎么是精兵?”司马信露出了谄笑,“他们不过是本将军召来跟殿下开了个玩笑而已。”
“玩笑?”虞镇露出冷笑,“那这个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
“张副将,你怎么能提议跟殿下开这样的玩笑?简直就是胡闹!”司马信道,说着还给张副将使起眼色来。
张副将闻言先是一怔,旋即领悟过来,连道:“属下鲁莽,甘愿领罚!”
“嗯!”司马信点头道,“既然你能认罪,而且态度诚恳,甘愿领罚,也就从轻发落,杖责一百!”
“哼!”虞镇却是暗自冷笑,自然清楚司马信是在故意逃脱罪责,让张副将代为受过,眼前更是做给他看。
“如此重大罪责,杖责一百,未免太轻了吧,这样让本殿下如何给他们一个交代!”虞镇开口说道。
杖责一百对于张副将这种先天金丹强者,根本不算惩罚,先天金丹强者,经过很长时间的内劲淬体后,体质已经异常强悍,普通刀枪难伤分毫,一百军杖也就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殿下,对于一万精兵,本将军会拨给你的,而这不过是一个玩笑,张副将实属无心,一百军杖已然足以。”司马信盯着虞镇道。
话中之意,他已经不再故意刁难了,但是要求虞镇也不要再追究克扣军饷,没有善待老弱残兵的事,放他一马。
对于司马信所要表达的意思,虞镇自然心知肚明,暗道:若是大哥亦或二哥面对如此情形,也许就此揭过,毕竟这是人家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本殿下……
虞镇思索至此,双眼猛地一眯,冷道:“不行!”
“此事,本殿下一定追查到底!”
“若是他张副将是主谋,他就得死――”虞镇话语冰冷,语气果决没有一丝商量余地,“恶对老弱残兵,克扣他们军饷,而且乱抓幼童,如此大罪,还开玩笑?信大将军,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