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开火散发出的香味让尾随而来的饥民更加饥肠辘辘,一些胆大的饥民又凑过来,壮着胆向军队乞讨,袁绍军士兵自然不给,一些心好的西凉铁骑想把富余的口粮给那些饥民时,却被袁绍军的将官拦住,“不能给,给他们一个,就能围上来一群。”那些西凉铁骑想想也是,便把已经端到寨门前的口粮也端回去,那些饥民见即将到手的粮食又飞了,不由得跪地嚎啕大哭。
马忠一直在观察寨外的情形,沉思良久后,马忠找到正在张罗就绪准备宴请周昂的庞德,将庞德拉到无人处,低声道:“将军,不行,我们不能不管外面的饥民,我们得想办法用大王的名誉赈济灾民,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才方便。”
“我也想赈济饥民。”庞德一摊手,“可我们押的军粮,擅动军粮可是死罪。”
“没关系。”马忠神神秘秘的说道:“我敢担保,将军你用这些军粮去赈济冀州饥民,大王不但不会怪罪将军,相反还会很高兴的。麻烦的是,我们押运的军粮都有数,我们得想办法既赈济饥民,又能到阵前对上数目。”
庞德盘算片刻,低声道:“办法我有,只是你如何担保大王将来不会怪罪我?”
马忠拍拍胸口,用更低的声音说道:“这里有大王的一道密旨,到地方将军就知道了,将军只管放心去做,倘若将军还不信,马忠愿立军令状,将来的一切后果由马忠一人独自承担。”庞德不再说话,只是对马忠伸出一只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不一刻,周昂被请到庞德帐赴宴,马忠与成廉作陪,庞德拿出了产自益州的正宗蒟酱酒宴请周昂,袁绍手下大将多是酒色之徒,周昂与淳于琼更是袁绍军有名的酒双杰,见到这早在西周就流传下来的美酒,就象见到了自己的命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放开肚皮狂罐,庞德等人又有意与他套近乎,酒过三巡,几人便称兄道弟的叫开来。
时近时,周昂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说话间动不动就拍胸口咋呼,庞德乘机对马忠使个眼色,马忠会意,咳嗽一声发出暗号,庞德则端起一杯酒对周昂说道:“溢洪兄,你我一见如故,请再干了这杯。”周昂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与庞德对视大笑。
这时候,外面冲进来一名董卓军传令兵,向庞德禀告道:“禀将军,寨外饥民越聚越多,不少饥民都跪在寨外,恳请我军放粮。”
庞德还没说话,周昂已经破口大骂道:“操他娘的这伙刁民,真是阴魂不散,令明兄弟,你先安坐,兄长我带人去杀几个刁民,把他们轰得远远的,我们回来接着喝。”
“兄长莫急。”庞德忙拉住周昂,挥手让传令兵出去,将周昂按回座位后方才说道:“兄长,我看贵军地面上的饥民也实在可怜,杀也不是办法,你现在杀掉几个,没过多久,他们又会围上来。”
“那兄弟说怎么办?”周昂摇晃着看什么都是双影的头说道:“兄弟你拿主意,愚兄我照做就行了。”
“兄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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