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顺冷漠地看着地上狼狈万分的郑雪衫,似看蝼蚁一般。
“候胜男同你说针筒里的血只是让人起疹子?”严明顺冷声问。
郑雪衫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候胜男就是这么说的,我想留下来继续上学,又想着对赵眉不会有太大的伤害,所以才鬼迷心窍了,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严明顺突然笑了,郑雪衫觉得他的笑容好奇怪,心里却有了不妙的预感。
“知道这血是谁的吗?”严明顺问。
“候胜男的?”郑雪衫下意识地回答。
“回答正确,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候胜男是HIV病毒携带者。”严明顺好心提醒她,只是郑雪衫一脸茫然,并没有听懂严明顺的话。
严明顺懒得同这种女人费口舌,示意一名属下解释,属下很详细地解释了HIV病毒的起源和危害,以及人类感染这种病毒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必死无疑,死时还会全身溃烂……”
郑雪衫似坠入了冰窑一般,血都冷了。
她被感染了见不得人的脏病,而且很快就要死了!
“不……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郑雪衫使劲磕头。
“HIV是绝症,无药可治。”属下尽职地解释。
郑雪衫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带去实验室验血。”
严明顺冲属下摆了摆手,郑雪衫便被拖了下去,血液感染机率虽然很大,可也不一定是百分百,再者HIV病毒在空气中无法存活五秒,这些都需要确定。
他将刚才的录音重放了一遍,满意地勾了勾唇。
上次已经放了候胜男一马,救命之恩抵消了,这一次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大老板头痛地看着在他面前絮絮叨叨的赫连青,办公桌上摆着空针筒,录音机里烦人的声音喋喋不休地钻进耳朵,很想按下停止键,可录音机不在他的手里。
“这事你说怎么办吧?”
赫连青满足地灌下一杯大红袍,终止了絮叨,让大老板放个准话。
大老板十分烦躁,他已经给了候胜男机会,甚至还得罪了老婆和儿子,在家里里外不是人,可候胜男却又犯事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