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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雕虫小技,想以此逃脱,没门!”
黑暗中,阮秋章喊喝着,凭着感觉闪身到通往外头的石梯,欲想挡住旱魃的去路。
他认为旱魃这么做是为了浑水摸鱼,想夺去他们的视线,趁机而逃,可是真是如此吗?
那一头的农马还在侧耳细听洞中的情况,突然间,“砰!”
一声巨响传来,农马大吃一惊,这很明显是硬物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难道是阮秋章遭到暗算了?
果然,他一颗悬着的还没落下,阮秋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啊!妖孽,敢暗算道爷!这次瞧你往哪逃?”
声落,洞中又传来几下厮打声,农马急着弄清楚情况,急忙出声喊言:“师父,你怎样了?”
他这一出声,阮秋章就知道了他的位置,只听阮秋章再次喊道:“左侧北面,向前六步!用你的七叩朝上路打来!”
“啊?”
农马一时茫然,还在问话,却听到阮秋章暴喝到:“快点!”
这下农马再不敢迟疑,按着阮秋章的话,他全力施展出七叩之力,跟着往左侧北面迈出六步,便是全力的七叩击打而出。
“砰!”
一声,位置恰到好处,农马劲到之处,是一颇为粗糙的手背!
“啊!”
这一下农马彻底懵了,他是按着阮秋章的话打出七叩的,位置取于上路,照理说打到的应该是脑袋,怎么会成为手背了。
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旱魃那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跟着墓室里的尸气迅朝农马眼前一出回收,眨眼间,墓室里的光芒再次亮起。
再一看,农马吓得的是目瞪口呆,原来是阮秋章一手之前被旱魃暗中偷袭,而他则趁机反身将旱魃抱住,跟着他给农马指出了攻击方位后,等农马七叩打来,他突然一手按在旱魃的面门上,农马的一击,正是打在他的手背上。
阮秋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旱魃的脑袋太硬,农马使尽七叩打来,势必会被旱魃身上那层盔甲给悉数挡住,更甚至他会被盔甲的防护力给震碎手骨,所以无奈下,他才出此下策,以手按在旱魃面门上,既能化解盔甲的防护力,又能让农马的手掌免遭震碎之痛,这么做的下场,就是现在农马所看到的一幕。
阮秋章一手是皮开肉绽,五根手指都扭曲得不像手指了,且整个手盘骨,全部碎成粉末。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