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那个女人有了约束。一万多块钱,在新世纪之初,在华夏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他相信岳梅一定会掂量掂量以后,再去办的。
任华才呆坐在办公室里,头脑子里在反复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他发现之前他有点把昨晚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对方虽然不能借助于这事把他怎么办,但就像现在这样把岳梅给开了,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要是朱一铭直接做出这个决断出来,他还能据理力争一番,现在这个处理方案是元秋生做出来的,并且对方特意提前和他打了招呼,这会他还真不能多说什么。他理亏在前,现在元秋生应该说也给足了他面子,要是还不满足的话,那可就真有点不知进退了,说不定市长大人也会因此对他产生看法。
既然这头无法挽回,那么就只能做岳梅的工作了。想到这个女人,他真有一点头疼之感。虽然把对方压在身下的时候,那是说不出的舒爽,可每次昨晚那是以后,她总要向他所要一笔化妆费或者服装费。这女人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三五千不嫌多,五、六百也不嫌少,只要不空手就行。
这段时间她突然转了xìng了,不光不要钱了,而且在床上的时候服务态度好了许多。有一、两次岳梅身子不方便的时候,甚至主动用嘴帮其解决的,这在以往是任华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一次酣畅淋漓的深度交流以后,岳梅终于提出了她的要求,就是让任华才帮她把编制搞定。这要是在前几年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两年,逢进必考,指望岳梅能通过比高考淘汰率还高的公务员考试,打死任华才,他也不会相信。
岳梅显然也没有参加那考试的意思,说到最后就一句话,老娘让你睡了,你就得帮我把这事搞定。她也知道这事的难度,所以她的要求也不高,公务员实在不行的话,事业单位编制她也能凑活。
这样一说,任华才的心里有了底了,事业单位编制,这还是有一定cāo作空间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让对方不要着急,他得寻找到的合适的时机。岳梅也知道这事不容易,见男人已经松口了,便不再纠缠了,更用心地服侍起男人来。
元秋生的心里很清楚,就拿上次让她去勾搭约翰李的事情来说,要不是有这个编制的事情在里面起作用,岳梅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事的。她虽然是水xìng杨花的女人,但也没有到主动送上门去的程度。
现在的问题不是帮对方解决编制的问题,而是连临时工的身份都保不住了,他简直无法想象对方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映,又会怎么来和他闹。他得尽快像个对策,否则他将会面临非常尴尬的局面。
这事咋一看是元秋生做出的决定,朱一铭提供的情况,和他任华才没有半点关系,但他和岳梅的心里都很清楚,要不是他让对方主动去约翰李的房间投怀送抱,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岳梅也一定会找他任华才的,至于说元秋生和朱一铭,对方绝不是这个胆子去和他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