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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广军感到堂兄的态度很急,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哥,这事和宦骏业没有关系,是他的儿子宦彬,事情是这样的……”
郑广军随即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向堂哥做了一个介绍,他实在有点搞不明白,这事怎么会惹得对方生这么大的气的。要不是因为对方和宦竣业的关系,他还不定管这事呢,对方不感谢就罢了,竟然如此这般地责骂他,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听堂弟说完以后,郑广材顾不得埋怨宦竣业的儿子,而是开口问道:“你给那个年轻人戴上手铐了,猪,蠢猪,对了,你还有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举动,有没有动手什么的?”
为了怕堂弟听不明白,郑广材把话说得非常直白。虽说公安系统一直强调文明执法,但有时候遇到那些屡教不改的,你想通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一套显然是行不通的,在特殊时候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郑广材在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淡定,他可是刚才听老大说这位的来头很不简单,要是堂弟动了对方的话,那他说不定也要跟在后面背黑锅。现在他考虑的不是那蠢得如猪一般的堂兄弟了,而是他自己,千万不能因这事陷进去,那可才叫倒了八辈子的霉呢!
郑广军就是再笨,到这时候也听出来了,堂哥之所以煞有介事地过问此事,看来并不是因为宦彬,而是因为这个被他带回来的年轻人。意识到这点以后,他连忙说道:“哥,你放心,没有,我的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他。”
郑广材听到这话以后,稍稍放下心来,他冲着电话怒声说道:“行了,这事你现在不用管了,在所里等我,我这就过来。”说完这话以后,他不管郑广军的反应,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喂,喂……”
当耳边传来忙音的时候,郑广军这才意识到堂哥的电话已经挂了,他有气无力地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堂哥怎么会如此紧张那个外地人,这实在有点让人费解,莫不是那家伙真有什么来头?
当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的时候,郑广军只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下子,他想起来了,刚才老华递给他的那张工作证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人是淮江省泰方市的市长,只不过他一直认为那是假证,所以才没把这个当回事。现在联系起堂哥的反应以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大错,那人极有可能是货真价实的市长,而不是他想象当中的骗子。
想到这以后,郑广军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今天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了,怎么就一门心思认为人家是在和他装逼,那工作证也是假证。这下好了,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居然把一个正厅级的市长带到了所里,还给人家戴上了手铐,差点就让瘦高杆收拾他了,这事放眼全国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件出来了,郑广军此刻真是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巴,郑广军知道这时候他就是再打是个嘴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