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搞工业、农业建设,咱们始终是军人,能够给国家,给后世子孙一个稳固的江山比什么都重要,至于搞政治这东西,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神鹰”大张旗鼓地从昆明出发,云南省主席龙云、远征军诸将都前来送行,这里面和他有交情的人不多,像龙云等人简直就只是“久闻大名”,陈际帆事情很多,又不擅交际,所以和他们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可有几个人他就必须见见了。
无论是杜聿明、戴安澜,还是孙立人、廖耀湘,还有排在后面的马维骥,这几个原来的师长现在各个都升了官,都是拜陈际帆所赐。尤其是杜聿明,当年在昆仑关打完仗,国内很多人就拿他和陈际帆比,他很不服气,现在看来,人家就是高,不服不行。
“光亭兄,海鸥将军、建楚将军、兄长、马师长,诸位将军从前线赶来为我们送行,其实大可不必,来日方长,我们还能再聚的。”
“陈将军不用客气,咱们是缅甸战场上的生死之交,现在你老弟要带部队回去光复国土,我们来送送也是应该的。”
孙立人和陈际帆最熟,他道:“是啊老弟,现在你已经是我民国上将军了,为兄好生羡慕你,缅甸战场我们携手抗敌,这份情谊为兄我至死难忘,我们来,主要还是为一件事。”
“兄长请讲,弟时刻铭记当初兄在武汉的相助之情,但有事请讲无妨。”
“你小看为兄了,哈哈,我们此来是为公。”
杜聿明道:“此地无外人,我就不绕弯子了,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思考你在彬马那说的一席话,我等军人只有在国家民族危亡之际才找到那种醉卧沙场、马革裹尸的感觉,不瞒你说,之前我们的眼光都只放在守土上面,孰料老弟你居然还想在这场敌强我弱的战争中为国家开疆拓土,光这份魄力我就自愧不如。时间不多,我们就是想问问你,缅北地区现在由我军控制,你觉得我们最终的底线在哪儿?”
“呵呵,底线?要是实力允许,我把不得民国的疆界是整个印支半岛,不过,我想对诸位最后说说想法,和西方列强打交道,主要看实力,什么礼貌什么尊重都是假的,你比他强他才会尊重你。英国人跑了,但是鬼子一旦失败,他们还会回来,要想牢牢占据现在的土地,一方面是政府的外交,那个咱们管不着,另一方面是扶植当地人,什么克钦族、掸邦都可以,不能让他们拧成一股绳。”
“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廖耀湘问道。
“中华民族的利益至高无上,没什么厚道不厚道的,再说我们只是把属于自己的土地拿回来,几位将军,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到东北去,去收回属于咱们自己的土地,有可能的话,我还要和老毛子打交道,阻止蒙古分裂,缅甸事关千秋万代,切切啊。”
“老弟,你军事上有一套,军事上难道就没有什么好交待的?“杜聿明道。
“光亭兄取笑了,军事上光亭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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