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答应了?”房遗爱欣喜若狂。
杜荷却摇了摇头道:“大哥不骗你,我这武功注重灵巧心性,你心性骄躁学不了的。”
房遗爱一脸的遗憾。
“大哥并不能为你做什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鼓励。”杜荷扶着房遗爱的肩膀,慎重道:“勇敢的去跟你爹说出你自己的想法,也许你爹会很生气,也许你爹会打你一顿。但至少你说出了你自己的意愿,不再胡混日子。”
房遗爱有些心动,但房玄龄的余威却让他露出些许害怕的神色:“要不,大哥陪我一起去!”
“若是可以,我当仁不让!只是我若去了,反而显不出你的诚心,反而让你爹看轻。这件事情,关系着一生,必须你自己去解决。”杜荷跟房遗爱已有了兄弟之义,作为兄弟,杜荷不愿历史上的那个窝囊的房遗爱再度出现。难得听见房遗爱的心声,一定要让他鼓起勇气,迈过这道坎。不然他将永远生活在房玄龄的庇佑下,成为一个窝囊的绿帽同志。
杜荷低喝道:“你崇拜鄂公、褒公、夔公、蒋公、翼公他们,但可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惧死的勇士?你想向他们一样上阵杀敌,想必也能自若的面对生死。既然连死都不惧,何惧你父亲?你父亲还能吃了你不成?”
房遗爱幡然醒悟,长笑一声,“大哥说的是,横竖不就是跪搓板嘛,何惧之有。”
房遗爱有些悲壮的露出了壮士一去不复还的神态。
杜荷笑骂道:“需要这么夸张吗!”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能交到杜荷这样的朋友,不得不说也是房遗爱的福气。
放学后,杜荷并没有直接出宫回家而是别过房遗爱,独自前往玄武门,在玄武门附近徘徊。
因弘文馆落座于皇宫中,杜荷每日进出皇宫,身揣入宫令牌,能够证明身份,以等候父亲为由,玄武门的守将也没有多加为难,只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杜荷遥遥望见父亲杜如晦正与一人边走边聊,很是欢快。
能与杜如晦如此无束闲聊的人,当世唯有房玄龄尔。
他们走出玄武门,杜荷迎了上去:“这位想必是房叔父吧,侄儿杜荷见过叔父!”
那人正是房玄龄。
房玄龄伸出双手,乐呵呵的将杜荷扶了起来。
那双手虽然骨节刚劲,却又白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