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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友林呵呵笑了几声,眼角鱼尾纹微微出现,随即沉默半晌,长叹了口气道:“小何啊,这几月特处和法狱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知道个大概。”何易言语简单的答复道。
“这些日子我是操碎了心,非但没保住你的狱长职位,反而我这顶乌纱帽差点让人摘了,哎。”年友林边说边看何易的表情,唉声叹气的道。
年友林越不敢小瞧于他,明明是受伤刚好,但青绸裹体,出毫光,面部若隐若现,一看就知是一件法宝。全身没有丝毫活人气息,不知道还以为是死人一般。
年友林心知是收敛了全身气息,不然不会如此。看样子对方说是养伤,言语也有不实之处。
“听说了。”何易还是如此,就等他话。
“小何……你不会怪我吧?这次事件实在是一言难尽啊!我这乌纱帽就因为那连环灭门惨案没破,才有此变故。”
“而你呢,是因为我被停职查办,无暇顾及有心无力啊。”
“这回京城下来的是老潘那一派,势头太猛。而我们又有失职和把柄,才会生如此动荡。”
“当初咱俩所说的话,算是我失言了。幸好你平安回来,不然我这心里还是内疚啊。”年友林这话说的心里那个别扭啊,别提了。
何易小口喝着茶水,眼睛盯在上面,但眼角的余光却是看着他。这番话说的,可算是难为他了,说不定从来没有对人好言好语过。
何易虽然心里气愤对方失言,但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也不打算与他翻脸,当然也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
“我这阶段也是九死一生,幸好碰巧遇到以往几个兄弟搭救于我,带我回门内疗伤,不然早就横死在他方。狱长这个职位如今被撤了,我来此就是见你老一面,通
,既然不可挽回,何某今日就此告辞。”说罢,何i走。
年友林赶紧起身拉住,把何易硬按到沙上,他自己也坐在右侧,沉声道:“小何,虽然事情已经生,但是也有解救办法。你先别走,听我把话说完,去留随你。”
“好,年部长请讲,我洗耳恭听。”何易趁势坐下,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原来是我下属,可以说你进入法狱是我一手提拔的。我也不忍心看你再当一介散修……虚话也不说了,如今潘千里失踪几个月终于回来了,就生了这些变故,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
“不说你这狱长之职,光说叶部长被动不?我年友林被动不?让那老小子这一手棋下的乌纱帽差点没了。如今我们两方关系正式破裂,两天一小战,三天一大站,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