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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东的声音传来:“啊!少爷,您可开机了……前天在东北一个镇子里我们的人查到一个小女孩儿是占据四阴出生的人。正好十岁,然后我们的人就监视起来。想要通知您,可手机打不通!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儿。起了晨雾,再看就现那小女孩儿不见了,连住的地方都消失了……”
何易眉头一皱,右手一拍头。道:“那镇子周围可有阴气聚集的地方?”
“有,镇子西面是一个山岗,听他们说几百年来附近死地人全部下葬在那里,山上都是松树。而且那坟头遍地都是,整个山阴气森森的,平常附近的百姓出了办丧事,基本没人去。这个小镇叫陷马沟,在吉省春城东北方三百五里处,镇北面有河。”
何易想了想,无缘无故不见了……不是死了就是让人给抓了去,附近又有阴地,情况很是符合,说不准还在山头山,不管如何也要去一趟,看看究竟。
“好,我现在就动身前去,你把手下都撤走吧,别在陷马沟停留,基本是没你事情了。”
“嗯,我马上吩咐,不过少爷您可要小心。”此时易东的心情复苏好转,不管如何,费时两年终于如大浪淘沙般找到一个小女孩儿,算是有了成绩,自己兄弟面子上也好看不少。
他与易东又说了两句,撂下手机,戴上当日对付五行剑派的人皮面具,乔装打扮一下,神行浮波术施展开来,前往吉省陷马沟。
何易一路风驰电掣,双腿飞奔,身形快飘飞,那强烈的劲风迎面而吹,黝黑的长全部向后飘起,越奔越快。
他双手交替前后摆动
那种彭勃爆般地度无与伦比,身体虽然在地面,种比在天上御剑飞行还要真实的感觉,踏实无比。
血蝎在何易颈后衣领内,缩头缩脑地探出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不一会就被晃得眼花缭乱,很人性化地闭上眼睛,又好奇的忍不住再睁开。
何易独行横跨五个省,不知越过了多少市、县、镇、村,简直数都数不过来。
并且在路上唠叨无比一遍一遍吩咐血蝎不要露面,就在衣服内藏着,等快到地方,它总算是听懂了,照做了。
进入了吉省后,现这边的天气很是恶劣,基本没看到太阳,并且下着阵雨,路上泥泞一片,村庄众多,路也不好走。
不时天上就轰鸣一声,闪的眼睛白花花一片,耳膜嗡嗡震动,脚下全是黑黄色地泥土,与秦省简直是两个模样。
并且这里的山基本是个小土包,上面人工栽种点树木,看的很整齐,这样的山包包还很少。
在各个道路两旁八层都是田地,一条条田埂,一亩亩方块看地何易视觉都产生了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