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汇大捷的消息在朝廷的剪意宣传下一日便传遍了京城世出的事情本来与京城的百姓关系不大,但是这其中有一个孟觉晓率军破敌就完全不一样了。孟觉晓是谁啊?本朝开国以来唯一一个六状元,不敢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是肯定的。
民间百姓对于这些风流人物的八卦那不是一般的感兴趣,文采风流一时无两的孟六。在秦淮河畔留下了太多的风流往事,不管是真有其事还是民间杜撰的至今还在坊间流传,如今上了战场还打赢了,想来一定如他词中所唱“羽扇纶巾,谈笑间插接灰飞烟灭!”战场的惨烈寻常百姓们压根不关心,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去猜度战场上的一切,想来孟六这样的风流人物,在战场上就该是不失风流本色的。
酒肆茶楼里说书的无疑又多了一个话题,消息传开不过半个月。各种版本的“孟六破辽兵”的故事纷纷登台。一时间。远离了秦淮河多时的孟六,似乎又回到了身边。不论是秦淮河上的姑娘们唱的,还是文人士子们谈论的,还有坊间的百姓闲话,这些日子话题十有**是离不开孟觉晓的。
一场秋雨之后的早晨,骤然降低的温度包围了秦淮河两岸的繁华。生活并不因为降温而停顿,青石板的街道被早起谋生的脚步踏出一层浅浅的泥泞。金陵城属于寻常百姓的早市,照旧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揽月楼是处在闹市区的一座茶挂,辰时尾巴上正式茶客盈门的时候。茶楼中央的桌子上,一个说书的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最新版的“孟六挥刀斩辽虏”
“那辽兵苦苦哀求,说是家中上有八十白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小小儿。刽子手听了心中不忍,鬼头刀怎么也落不下去。唯有孟六不为所动,抢上前去夺过鬼头刀,手起刀落。但闻噗的一声。身异处。一腔碧血如泉喷出,沾染了素白纶巾。孟六不待擦拭,大声又道。下一个。这一日。孟六亲自操刀。足足斩了辽兵俘虏八十三人。直砍的鬼头刀卷了刃”
说书的正起劲时,坐中一名文士猛的站起来,抓起茶壶往那说书的脸上砸去。那说书的躲的甚快不曾中招,文士口中愤愤指着说:“贼厮鸟,竟敢编此荒诞故事,污我江南风流之。
想那孟六何等风流的人物,你竟敢如此诋毁。”
“这说书不是好人。把孟六说的如此残暴!这是在坏我中原文人的名声,大家打他!”席间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面目英俊的书生打扮后生抓起面前桌子上的小笼包子砸向说书的,丢个蒸笼似乎还不解气,桌子上有什么抓什么,全砸了过去。
加开的恩科之后不少落地的举子留在了京城苦读。左右明年还有科考。这茶楼附近不少举人监生租了房子住下等着明年的春闺,读书人有了功名哪咋,不是心高气傲的。孟觉晓在不少人心目中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这个说书的如此编排心目中的偶像,当真是叔叔和婶婶都不能忍。有人出来挑了头。坐中的读书人纷纷动手。茶壶茶杯筷子点心。下雨似的往那说书的头上落去。
揽月枝里乱作一团,打的正热闹时不知道谁又喊一声:“这个说书的是茶楼找来的,大伙拆了这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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