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义不知道自只是如何离开县政府的,他恍恍惚惚,,甚至连遇到熟人打招呼都没听见,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要被停职了。
停职啊!下一步紧接着就该是免职了吧?辛辛苦苦从一名普通办事员熬到正科级局长实职,他耗费了二十多年的光阴才做到,可是如今被上级领导轻轻一句话,就录夺了他二十多年的努力。这样的结果让他极度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才走到今天,二十多年的付出和汗水,却顶不住上级领导的一句话?
站在县政府楼前的台阶上。他扬起头,看向三楼,那里坐着整个县的主宰。那个只花了几年就成为正处级领导的青年。
自己奋斗二十多年却比不过那个青年短短几年走的远,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心中的悲愤难以抑制。他此时已辨不清究竟谁对谁错。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几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孙天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他只记得司机将他扶到车上,随后就没有了知觉,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家里。
睁开眼睛,他着到相依多年的妻子孙燕正一脸担忧的凝视自己。他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你怎么没上班去?
妻子孙燕担忧道:“我接到小军的电话,说你晕过去了,就赶紧回来了。老孙你的心脏不好。经不住刺激。遇到事情可千万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领导们不会诬陷任何一名好同志的。”
孙天义苦笑道:“你也听说了这件系情?”
妻子孙燕脸色不太好,下午请假时,单位领导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无非是自己的丈夫被停职了。若是在以前,她在单位什么时候受到过委屈?
听到孙天义相询,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正色道:“高县长虽然来到咱们县上时间不长,但大家都清楚,他虽然年轻,却不是不讲理的人。老孙你说实话,那三家企业对下王村的污染是不是很严重?。
孙天义沉默了一下,一脸苦涩:“下王村寸草不生,清河严重污染,想要治理这些问题,至少需要十年时间和数以亿计的经费。”
孙燕吓了一跳,吃惊道:“这么严重?难怪他们都说高县长上午从下王村回来后大雷霆。老孙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任凭那三家企业祸害老百姓呢?”
孙天义苦笑道:“下王村受污染的事情很复杂,你不了解情况。和你说不明白。你还是好好上班去吧。别掺合这里面的事情。”
孙燕直直盯着孙天义,一脸严肃道:“说实话,这些年你是不是没少收那三家企业的钱?”
孙天义犹豫了一下,承认道:“收了一些,小涛在国外读书,需要很多钱,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工资怎么可能供得起,这几年要不是我每天叫着尹卫东他们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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