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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叹了口气,高阳看着面带紧张的洪银宝和袁广明二人,说道:“归根结底,是我们县的经济展的不好,不过我不希望因为你们的同情心而触犯到法规条例。这些大山是祖祖辈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砍伐树木那是在破坏祖宗们留下的财产,是透支的行为。你们镇子上的林业检查站一定要认真起来,私自盗伐的人,抓到一个就关一个。”
“可是这些老百姓们”袁广明犹豫着问了一句。
高阳冷冷打断道:“老百姓们吃不饱饭,这说明你们镇政府没能力。不论如何,不能用违法的手段去帮助他们,否则只能会是害了他们。”
袁广明和洪银宝同时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却都是一脸沉重。
看着二人的神情,高阳神色不悦道:“百姓们过不好日子,是你们这些官员的无能,不要试图当作违法的理由。这次的青苗计划就很好,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因为普及青苗计划而毁山伐林
二人同时打了咋小寒噤,心知这位青年县长是真的不高兴了,再也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神色。
上了汽车,颠簸近二十分钟,终于抵达细水村。
细水村远远的望去,就如两山之间的一条溪水,因此被称作细水村。
两座大山中间的平缓地带,零零落落的盖着不少的土房,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在这里竟然会有如此贫困的村子。
高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早在东安省时,他在江北任职,下村调研就曾经看到过许多这样的场景,不过即便如此,当他站在县长的角度上看待眼前的一幕时,仍然难免心酸。
汽车驶入村子,引来了许多关注的目光,土路两旁的院子里稀稀拉拉的人们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汽车。
村支书是一个中年大汉,叫冯军,据袁广明介绍,这名大汉曾参加过越战,是退伍老兵。
当得知眼前这个俊美青年就是县长时,冯军显然有些惊讶,有些拘谨,简单的介绍了一番细水村的情况后,高阳并没有到各家各户去视察。目前这样的情况,单看表面,就已经能看出这个村子并不富裕。
随意的沿着土路转悠一圈,高阳很意外的现村里的麻将声倒是格外响亮,偶尔还能听到粗野的骂娘声。
“村子里大部分壮劳力都出门打工了,留下的人没什么事儿干,一冬天都在打牌,村子里虽然有心阻止,但不打牌这些人闲下来就爱喝酒打架,很让人头疼。”冯军穿着很朴实,一个老旧的军大衣披在身上。整个人愁眉苦脸的。
高阳笑了笑,农村冬天闲暇打牌赌博。这不是海山县一个县的现实情况,事实上无论在哪里,这种现象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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