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将军,你不能跳崖啊,我们还要依靠将军离开这里呢,将军待我恩重如山,维埃拉绝不允许将军做这种事情。”维埃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擦,谁说我要跳崖了?老子还没活够呢。”我甩开维埃拉的胳膊,说道。
“那将军是要干吗?”维埃拉仍旧不放心,望着我问道。(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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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约瑟夫,你也过来。”我扭头招呼约瑟夫道。
三个人站在悬崖边上,而悬崖下面便是万丈深渊,我率先解开了裤带,掏出了小弟弟,而维埃拉和约瑟夫却齐刷刷的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小弟弟上,看了一会儿,又迷茫的望向了我。
“怎么?没见过啊?你们也放鸟出笼吧。”我吩咐道。
“将军?这样不太好吧?”约瑟夫尴尬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爷们,还怕看么?”
三个人把各自的机关炮亮了出来,三杆枪颜色大小各不相同,不过,三支枪里面,唯数维埃拉的枪最强悍,跟小钢炮一样,又黑又粗,又大又挺,而约瑟夫的小鸟枪就有些袖珍了,粗略估计,最多不超过十二公分,虽然长度不是很长,但是却短小精干,估计也是一把探阴利器。
三个人迎风而立,三杆枪逆风而挺,“三。。。二。。。一。。。开火!!!”
随着我一声令下,三杆枪同时“开火”,三条水龙破闸而出,其中以维埃拉的水龙最为壮观,如神龙出洞,迅猛无比,我的水龙稍次之,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而约瑟夫的水龙相比于我俩来说,则是稍逊了一筹,如雄鹰扑兔,急流勇进。
三条水龙从高山崖石上直喷而出,三道水线随风飘摇,水线在风中化作无数晶莹的水花,仿佛仙女散花,支离飘落。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在风里伤透了心,不知又将吹向那儿去,吹啊吹吹落花满地,找不到一丝丝怜惜,飘啊飘飘过千万里,苦苦守候你的归期。”看着那支离飘落的水花,我不禁有感而发,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曲,歌声在山涧悠悠回荡,约瑟夫和维埃拉都惊讶的望着我,不久之后,他俩也跟着唱了起来。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三人一齐高声唱完之后,还久久沉浸在歌声之中,迟迟难以自拔。
“将军,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约瑟夫问道。
“哎。。。很久以前的歌曲了,歌名早已忘记了,只记得这是我小姨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