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正担心的,是唐甬对自己的效忠程度。
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至今的表现堪称良好,对外也一直以军统自居。但是毕竟戴笠对他还不能完全放心。
想到这里,戴笠又想起了唐甬的眼神。
“看起来单纯真诚,实际上包藏机心――可用而不可信,尤其不可全信。”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讲,唐甬毕竟算是主动投靠军统,也因为他的资历浅薄,才更加倚重军统的实力。想起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军统,似乎还没有一位能够在军功上同唐甬向匹敌。而即便是自己多年来拉拢的胡宗南,也只可引为外援而非心腹。
现在唐甬是军统出身已经天下皆知,如果军统能够帮助唐甬上位,唐甬对于军统的效忠自然应该更进一层,而换一句话,也杜绝了其它派系势力拉拢唐甬的可能。
想到这里,戴笠突然想起报告中所说的唐甬和杜聿明、廖耀湘、张灵甫等黄埔系重将关系莫逆。
一旦黄埔系入住陆战一师,难保唐甬不被拉拢过去!虽然早已在唐甬头上加了军统门生的金印刺字,但是作为天子门生自居的黄埔系向来毫无顾忌,就算是明目张胆地把唐甬拉过去也未为可知。
就算唐甬这小子对自己中心赤胆,没被黄埔系拉拢过去,于是被黄埔系束之高阁,几年下来,也是废物一个,自己此前的一片心血也算是付诸汪洋了。
这一刻,戴笠缓缓睁开眼睛,两道逼人的寒光从眼中放射而出。
“不论如何,都需要把唐甬拉上位,更不能让黄埔系把他拉拢过去!”那一刻,戴笠下定了决心。
“即使他只是一条狗,那也是我家的狗!”
戴笠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一遍之后,用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特别的号码。
十秒钟后,他听到中央宣部副部长兼蒋介石侍从室第二处主任陈布雷斯文儒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我是陈布雷,请问是哪位?”
戴笠不自禁地在电话机的这边做了个立正的姿势,毕恭毕敬的说:“畏公,我是雨农,不知道能不能耽误您几分钟时间?”
“原来是雨农啊,有什么事情么?”乡土情结浓郁的陈布雷对于戴笠这个浙江小同乡还是比较照看的,话语的态度也很温和。
“是这样,我们军统体系近期内培养了一名年轻军官,名字叫唐甬……”
戴笠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介绍了唐甬的情况,当然唐甬穿越之前的那部分简历自然被描画成了军统安排在缅甸的情报人员,戴笠着重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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