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兽须人应,人仗兽威。此正是:辽西血战,朝阳鏖兵。日军着枪中炮、鹰抓蛇咬者,不计其数。
却说那十川次郎,再次醒来后眼见四周纷乱,对面喊杀声震天,自己这里谁都联系不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知道自己已经是大势已去,急得坐在地上打滚痛哭“完了完了,快将军旗请出奉烧,免得落入敌手丢人啊!”万幸有几个士兵在他身边,见他这样,连忙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阁下快撤,我们掩护!”牵来他的战马,扶他上去,又聚集了百余个人,边打边走,看四面都有人围上,而日军到处挨打。正走之间,背后一军赶到,为首一老汉大叫:“日寇休走!”不是别人,正是石明信沟当家人之一王老凿。十川次郎见状,留下一部日军断后,抵敌王老凿。突然却见前面飞来一排子弹,从山谷中拥出一大票人,大叫:“我乃郭文联,十万大洋一颗人头,在此等你来取!”十川次郎见状,肝胆皆裂,吩咐左右人“快将军旗取出奉烧!”忽刺斜里一彪日军骑兵杀出,逼退了两路人马,为首日军大叫:“师团长休慌!我乃是本部骑兵联队!”彼此混战一场,夺路望北而走。
没走多远,忽见一队军马,屯在山坡前。十川次郎一问,乃是师团下辖之骑兵联队,因为攻山之时一直没有参加战斗,又因为驻地靠后,因此损失不大,只是夜里遇到老鼠黄鼠狼咬断了缰绳,马跑了多半,骑兵改成步兵了;十川次郎得这枝生力军,心中稍安,军旗也让人收起不烧了。引着这队人马,纵马加鞭,走至太阳落山,回望喊杀声渐远渐远,十川次郎心中方定,问曰:“此是何处?”左右有副官摊开地图,借着手电看了看,道:“此是朝阳之东,在行一阵,就到凤凰山了。”十川次郎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乃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旁边众人见状,问道:“阁下何故大笑?”十川次郎曰:“吾不笑别人,单笑八路军无谋,魏元坤少智。那共党就是共党,穷的要命,这次到底是兵力不足。若是我用兵之时,预先在这里伏下一个大队,如之奈何?”说犹未了,两边灌木丛中绿光闪烁,狼嚎声此起彼伏,惊得十川次郎几乎坠马。刺斜里一群狼有近千只跳了出来,为首一只大个头狼一声狼啸,众狼奋勇上前,上扑骑兵,下咬马肚。惊得军马嘶声一片。而日军突围而出,又加上之前弹药库被炸,很多人身上都只带了马刀。而步兵此刻不少人也是弹尽粮绝,只好上前与狼肉搏。十川次郎叫骑兵联队长留下两个中队骑兵和所有步兵抵住狼群,其他人催马冲出。狼群也不来追赶,只顾围着剩下的人一通乱咬。日军得脱。
刚刚跑出,行了不到十里,突然闻后卫言报:后面一军赶到。十川次郎心中甚慌,哭着言道“看来这把又要烧军旗了!”但是紧跟着得到消息,原来却是刚才的后卫逃出来赶上,十川次郎一看,只逃出来百十来个骑兵,且大都是人马俱伤,想来其他人也早就成了恶狼的腹中美食了。十川次郎令军马且行,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人则有带的干粮的,与大伙分吃。十川次郎坐于疏林之下,仰面大笑。众官问道:“适才阁下笑八路军魏元坤,引惹出好大一群恶狼来,许多皇军将士这下都成了狼粪。如今为何又要发笑?”十川次郎大笑说道:“吾笑八路军、魏元坤毕竟兵力不足。若是我,兵力充裕的话,就这个去处,也埋伏一彪军马,以逸待劳;我等纵然脱得性命,也不免重伤矣。彼见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说间,前面后面一齐发喊:“摄人魂魄的黄鼠狼又来也!”众军官大惊,站起身四下观瞧,但见草丛中点点金光,并有黄鼠狼四处跳跃。因是夜间,阳气不足,多有神智不坚者被黄鼠狼们迷住成了傀儡。被控制的日军士兵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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