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小幽默,讲的是有一位富人提着大把美元走进瑞士一家银行,要求开立一个存款账户,银行柜台人员问他:“先生,您要存多少钱?”那位先生环顾四周,神秘兮兮、小声地告诉柜台:“5oo万美元”。银行柜台人员大声地对他说:“先生,不要不好意思,尽管瑞士很富裕,但贫穷不是您的过错”。虽然只是一个小幽默,多少有些夸张成分,但绝对不是无中生有的。它反映出瑞士的银行多么“牛气”,它的成功经验岂有不被肖志华拿来使用的道理。
当规章制度、市场选择、业务取舍、风险管理、投资经营等等一系列文件展现在众位富商大贾面前时,虽然只是简述,也让这些人目瞪口呆,惊诧不已。
“合则留,不合则去,诸位不要勉强。”肖志华刚刚叼上雪茄,秦小姐便递上火,真是太有眼力了,肖志华颌致谢,吸了几口,对众人继续说道:“我查阅了近三十年生的几次金融风波,现外国银行凭借特权在金融市场上兴风作浪,从中渔利,是一个重要根源。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缺乏监管措施,钱庄、票号都从自己的眼前利益出,违规操作,导致风险激增。所以,要加入中美联合银行,就必须要遵守总行制订的规章制度,服从总行的监管和风险控制,这是最最要紧的事情。”
湖州许家的代表皱着眉头问道:“乔森先生,对外国银行我也有所了解,请问如此经营是不是太保守了?”
“不是保守,而是相当保守。”肖志华笑着说道:“一个银行能成功并且长盛不衰与它对风险的严格管理和控制是密不可分的,对待风险就要象白老太太一样谨慎小心。”
秦小姐强忍着笑,伸手摸了摸嘴唇,其实是捂住了小嘴,只是动作很优雅。
周舜卿、沈缦云、虞洽卿等为之人低声商量了一下,虞洽卿起身笑道:“乔森先生的大才让吾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只是吾等愚笨,这些文件需要揣摩领会商议后方能决定。”
“正该如此。”肖志华点头赞成道:“谨慎是必要的,如有疑惑,尽可以去询问,弄清楚了才好放心投资吗!”
会聚于此的商人主要是宁波商帮,这也显示出甬商在上海的地位。宁波自古以来有经商的传统,在鸦片战争之前,宁波是一个重要的贸易港口。上海开埠后,宁波港的地位急剧下降。而宁波商人利用地缘上的优势,纷纷抢滩上海。宁波商人从事商业活动的时间较长,资金较为宽裕,所开设的钱庄也居于前列。清末时,在上海的宁波秦家、镇海方家、李家和叶家、慈溪董家、湖州许家、洞庭山严家和万家、苏州程家九大钱庄家族中,宁波籍(含镇海、慈溪)就占了五家。同时,以宁波商人为开设的上海钱业公所,以及自身的同乡会组织――四明公所、宁波旅沪同乡会,构成了一个紧密地互助协调系统,把宁波商人的财力、人脉尽可能得集中起来,从而确立了宁波帮在上海商界的支配地位。
其实,在与王鸿图(王炽长子,王炽已于19o3年底逝世)达成合作协议后,资金方面已不是问题。但如果能借助江浙、闽粤商人现成的经营网络和人脉,联合银行便可一下子占领东南、西南两个区域,省去了自行建设展的大量成本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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