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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可是要用一辈子的,如果一次就用坏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呢。”我不是开玩笑的口吻。
“终于说实话了,都一辈子了,还说不想给我当老婆。”他的脚步丝毫没停。
“袁朗,这辈子除了你,我是谁都不会嫁的。”伏到他耳边,我说话。
“发现了,只要这么背着你,你就什么都敢说,一把你放下,就完了,连我抱一下都紧张得要命。”他笑着:“所以,还是背着吧,宁可累点,我也想听点好话。”
是啊,这么伏在他背上,我确实什么话都敢说,而且什么都敢做。向上kao了kao,我吻他的耳朵与脸颊。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脚步猛的停了下来:“你是不是想让咱俩都掉下去?”
我的脸红了,可还是在他耳朵边吹气。很喜欢看袁朗拿我束手无策的样子,很喜欢看他干咬牙说不出来话的样子。虽然不是在他的部队,虽然因为天气几乎没有人和我们一起上山,但毕竟大白天的,不相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扶在我腿上的手松了――他是想把我放下来。早就料到了这一步,我的胳膊牢牢地搂着他的脖子,腿在他腰的两侧不肯松劲,任凭他左晃右晃,我就是伏在那儿不动。让他既看不到我的脸,又放不下我。有一对下山的老年人,看见我们的样子,笑咪咪的点头:“年轻真好,年轻真好!”
袁朗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是算准了我不能把你扔下去,总是在背上欺负我。”
“是你提议上山的,这就是后果。”我得意的看着天。
他不再说话,背着我继续向山上走。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凑过去和他说话,免得又被他逮个正着。
雨后的山区,空气是格外的清新。伏在他背上,我看着到路边有两棵树,根连在一起,分出两只粗壮的枝杈,旁边有个牌子:百年好合。“这算哪门子的百年好合?”
“为什么不算呢?他们的根不是在一起的吗?”我不明白他的话。
“根没长在一起,但枝叶慢慢kao在一起,不再分开,那才算是百年好合。根长到一起,但却还是分岔了,倒象是分道扬镳。”他说话和平时一样,毫无上喘的迹象。
“你怎么那么多歪理?枝叶就算再近,也只能是看着,哪能象长到一起那么亲密呢?”
“迎蓝,和我在一起,大概只能要这种看着的百年好合了。”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这个话题并没有能深入下去,因为山并不高,他背着我已经来到了山顶。“你挑的这天可真好,山上都没有人。”我跳了下来,鼓起腮帮子转向他。
他看着我,眼睛中满是得意与威胁。“迎蓝,你现在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