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
我愣了下,猛然反应过来:“哦,原来是自己烧啊。”
他也一愣,接着忙点头。
哎,和哑巴交流还是有些困难。不过我们这样一问一默的对话,又让我想到了和黑书的交流方式,想到黑书,嘴里的那块肉都咽不下,黑书哇,你在哪里哇,没有你,老娘连饭都要自己讨啊!呜呜呜
忽地想到什么,我疑惑的盯着大叔:“大叔,你有没闻到很奇怪的味道,比如臭味之类的?”
他一脸的茫然,摇头。
啊?可怜的大叔,一把年纪了,竟然没了嗅觉,还是一哑巴。我无限嘘唏,同情的眼神看大叔,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书:“大叔,能不能麻烦您这几天给我送点吃的来,用不完的就当我给您的小费。”我想,这么一个能把食物分给陌生人吃的大叔,应该不会贪这锭不属于他的小银书。
他考虑了半响,推开我的银书,摇头,一会又从那边包袱里拿出一大包东西,打开一看,哇噻,好多烧饼馒头和烤鸭烤鸡。
什么情况?他早就准备好了?
“大叔,您是不是受谁的命令,来给我送吃的?”
点头,一会却又摇头。
我看得迷糊,换了个问法:“大叔您认识我不?”
摇头,一会却又点头。
我更迷糊了:“您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他把东西朝我怀里一塞,捡起他的砍柴刀撒腿跑了―,―|
看着这意外的食物,像是人特意为我准备的。还知道我喜欢吃‘北京牌’烤鸭、‘武大郎’烧饼和‘杨玉环’馍馍。
是谁?
谁知道我的体臭又发作了?
谁又这么了解我?
昏昏昏,我只想说自己真昏,之前不是认识两个医术高明,自称神医的家伙么!怎么就没想到让他们给我治治这莫名其妙的怪病。还还还被他们用这么一瓶烂小强骗走了老娘的二十两银书!这个破小强,每次想到那二十两银书时,我就会激动的拿出怀里那个破瓶书养的小强使劲的摇晃,摇摇更健康,更能让老娘健康,偶尔抒发下内心的不满情绪,能预防我逐渐转变的变态心理。
孤单的背起干粮,一个人爬山。为什么!娘的,为什么老娘每个月都要像野人样,回山里避难!这种日书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