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郡主的身份可以捍卫自己的颜面,这便是她说自己是‘庶出’的潜在意思。
咄咄逼人的六夫人一愣,脸上的愤然,慢慢的褪去,“四嫂,我误会你了。”
谢灵芸看到她的样子,心底松了口气,还真怕她从此会与自己为难呢。一句示弱的话,化解了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也算值了,“弟妹能理解我就好。”
太夫人一直冷眼看着,这时才露出了笑容,然后说累了一天了,让两个人赶紧回去歇息了。只是当谢灵芸和冰释前嫌的六夫人一起告退时,太夫人看着谢灵芸走出去,混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走出太夫人的院子,和六夫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秦嬷嬷早已经带着抱琴等候多时,见到谢灵芸回来,赶紧张罗摆饭,又麻利的帮谢灵芸卸妆换了舒适的衣裳。
因为身心疲惫,谢灵芸只是随便吃了几口饭,便让抱琴撤了桌子,说了一声自己累了,便把自己抛到了软绵绵的床上,闭目养神,什么也不愿想,更不愿看秦嬷嬷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谢灵芸这一趟下便睡了个昏天暗地,薛仁杰深夜回来,她也没有醒。
而从宫里回来的薛仁杰看着睡的很沉的她,只是轻手轻脚的上床躺下,侧身面对着她,眼神中透着难懂的复杂,直到半夜才小心翼翼的轻轻抱她入怀,如至宝一样密不透风的抱着她入睡了。
第二天,谢灵芸醒来,薛仁杰早就已经起床去了练功房,她坐在床上愣了半晌,感觉浑身乏力,尤其是两只手臂,像是干了一天农活似的,酸的都不想动手臂,不由的她奇怪的嘟囔道:
“难道自己是阴阳人不成。”听说阴阳人到了晚上都会被抓去做苦工,她不会这么‘幸运’吧。
“世子妃,您说什么?”入画正拿着温湿的手帕过来,好奇的问道。
“呃――哦,没说什么。”谢灵芸接过她递过来的手帕,擦拭了双手,然后下床穿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今儿还要去谢府,还要安排府里的事务,今儿的事情也不少,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做一件事情,“秦嬷嬷现在做什么呢?”
入画拿梳子的手一顿,想了想,回道:“嬷嬷这会儿应该在厨房里吧?”她也不是很确定,“您要找秦嬷嬷过来吗?”既然世子妃问起秦嬷嬷,那么一定是有事要找秦嬷嬷吧。
谢灵芸看着越来越贴心的入画,笑着点了点头。
入画便把梳子给了侍书。匆匆而去,找寻秦嬷嬷了。
谢灵芸看着她毛手毛脚的样子,无奈的一笑,和侍书在铜镜中对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屋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来女子低低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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