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向来不差,她怎么感觉这里处处都是透着一种诡异,却又是哪里都不成问题。
“姑娘,我出去看看。”
白竹嘱咐着白梅要好生的照顾着沈清辞,自己则是出去查看,她们现在连口都是没有改过,沈清辞现在是宁康侯的夫人,可是对于她们两姐妹而言,这就是她们的姑娘,一辈子也都是不会改。
她们的这一生也就只是忠于这一个主子,其它的人,都是与她们无关。
白竹刚一到外面,便跳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却是很奇怪的发现,这个宁康侯府,确实是十分的奇怪,好似整个府里被分成了两半一般。
这一半灯火通明,喜气扬扬,而一边,却只是点着普通的灯灯,而宫灯忽明忽暗,透出来的光,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格格不入。
为何会一个府里被分成了两半,还是说这就像是当年的沈府与卫国公府一样,有不同的主子。
可是就算是如此,也不可能界线如此的分明?
不成,她要去那里查一下。
可是她又是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就只能再是回去,呆在沈清辞的身边,何嬷嬷近半年身体便不是太好了,就先是留在这里,好好的养着身体。
她们都是跟着姑娘过来,一品香的香料如若没有人管,怕都是要关门了,所以何嬷嬷留在那里也能帮忙管管,等到何嬷嬷的身体好了,到时再是过来也是不迟。
而沈清辞的身边,并没有多少人,也就只有白梅姐妹两个人。
白竹知道那边的事情,慢查不迟,可是今天是沈清辞第一日嫁进来,她必须是要呆在她身边才行。
沈清辞仍是握着那块玉佩,她一直都是端坐于喜床之上,不远处的放着龙凤双烛也顺着儿臂般的烛身向下流着烛泪,而这些喜烛都已经燃了大半。
四周都是大红色的东西,只是这些红全部加在一起,竟是有些艳俗。
“姑娘,要不我帮你把凤冠拿下来?”
白梅站在一边,十分的心疼沈清辞,都是坐了这么久了,她都要感觉自己的腰要疼断了,可是沈清辞却已经带着那个金疙瘩,已经近一日的时间了。
就算是如此,她仍是规矩而坐,就连一个动作也都是没有换过。
是谁规定了新娘子必须要坐成这样,还要一动不动的,可是她们的姑娘都是坐了整整一日的时间,也都是没有人进来看过一眼,问过一句。
姑娘的脖子不会被压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