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是大上一些,可能整个平阳城也都是会成为了一片汪洋。
到是农田被毁,房屋也是被洪水冲走,更有只能便是几年的寸草不生。
所以这个地方很穷,还是相当的穷,而穷乡僻壤之下,这里也没有出多少的刁民,却是一年出比一年穷,更是一年比一年人少。
哪怕再是休养生息而过,最后也都是弥补不过这一次又一次的洪水决堤。
她的脚步不由的踉跄了一下,一只手也是伸了出来,将她扶好,然后将她身上的蓑衣都是理好。
现在见到了吧?
烙虑虑问着沈清辞,也是小心的用的身体替她挡住了那些冷风,虽然现在并非是冬日,可是这雨一天又一天的下,也终是将这里天气下的冷了不少。
而他们站在这里,不出一会儿的时间,便已经瑟瑟发抖了起来就连沈清辞都是感觉自己的双脚要被冻的麻了。
脚上所穿着鞋子都是湿透了,她只要微微的一劝,都会踩出一脚的水出来。
沈清辞回头再看了一眼前面那一条长河。
对,她见识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流水,这么令人心生恐惧的大河。
“后悔过吗?”
烙衡虑再是问着她,一双黑眸也始终都是盯着她的眼睛,然后他伸出手,将她脸上的雨水也是擦了一擦,掉在脸上的雨水是冰凉的,可是他的手掌却是暖着的。
沈清辞现在能感觉到的,也便是他手指放在自己脸上的温度,也似是驱散这些莫名而来的寒意。
她摇头。
“总是要过来见一次,现在我见了,我就知道了。”
烙衡虑拉过了袖子挡在她的头上,“我们先是回去了。”
“好,”沈清辞答应着,也是伸出手攥紧了他的衣角,她忍不住的再是回头,又是看了一眼身后那一条几乎都是怒气滔天的寻河,不知道什么便是破土而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淹没了这里的一切,包括这晨所有的生灵。
“小心一些,”烙衡虑握紧她的手,她的指尖一直都是暖着的,也是一直的都能感觉郅,在这刺骨的冷意当中,暖的让她的清楚明了的,就是烙衡虑的手,而他的手指一直都是极暖。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烙衡虑握了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