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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意明白沈清辞的意思,当是他出来之时,也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人总是需要疯一回的,现在不疯,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血性男儿,自是天地不怕。
“恩,他要去齐远那里?”
烙衡虑摸着妙妙的小耳朵,妙妙都有好几日未见过主人了,这见到了主人可是亲主人了,一个劲的喵喵叫个不停,求抱抱求亲亲,求举高高的。
“因为沈月梦。”
沈月殊若是不知道他为何而去,那就是有些傻了,这世上英雄难过美人关,所有男子的一颗硬心,也都是皆因那一个情字,而变成了饶指柔,想来长意也是不例外。
而她是没有想到,长意竟是对沈月梦起了那一些心思,沈月殊,是沈月梦,她自是可以区分的清楚,而之于沈月梦,她是感激,所以她断不会将沈月殊的仇记在沈月梦的身上。
“沈月殊的堂妹,与你可有关系?”
烙衡虑微眯起双眸,“阿凝,你可有事未告诉于我?”
“没有啊,”沈清辞装傻,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她白费了那么多的血,才是有了如此的局面,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烙衡虑伸出手捏了一下沈清辞的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月梦曾今救过我的命,”沈清辞老实的回答,不过在何时救的,她不说总可以吧。
沈清辞可是不想让烙衡虑再是向里面饶,否则,她感觉过不了多久,自己真的就要缴械投降了,非是要将一切也都是交待出来不可。
而烙衡虑出乎她意料的,到是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是如此,那么也便是暂时的放过她了。
对了,沈清辞还没有忘记她要问的呢?
“你说,应不应该让长意去?”
“他要去便去。”
烙衡虑再是捏捏妙妙的小耳朵,“你放心,他没有那么傻,他的易容术不差,不会将自己的性命给弄丢的,你多压上他一些银子,为了这些银子,他死都会跑回来。”
以前在长青还有长更未成亲之前,他身边的这四名护卫,说来也便只有长意最是爱银子,也最是扣门,都是恨不得将一个铜板当成了两个来花,扣上他几千两的银子,为了这些银子,他哪怕是爬也都是要非得爬回来不可。
沈清辞扭过了脸,无语的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