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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被子里面也是没有什么温度,也是许未曾有人用过了。
他家的夫人这个娄家女,也实着的让人无奈的很,就连年年这种向来都是会寻宝的灵狐都是难以找到,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将她寻到。
麻烦的就是,她的身上,不留一点的香。
他回头,对着烙衡虑摇了摇头。
这里似是许久没有住过人了。
长更问着掌柜,“这里上一位的客人是什么人,你可是记得?〉
掌柜想了想,他摇头,真是不知。
他这家客栈虽然小,可是往来于此的客人却是不少,这有的,住上半天几个时辰的都是有,所以他真的记不得这里到底住的是谁,男的,女的,老的,还是少的?
或者不是人,而是一条狗,还是说,是一只狐狸,这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位公子不就是带了一只狐狸。
这年头真是养什么的都是有啊。
烙衡虑微微的侧过了脸,那一记的沉眸也是让掌柜的心不由的颤了一颤。
“客官,您先是别急。”
掌柜连忙的回话,“我去查一下,应该是可以查出来的,每一位客人住店之时,都是需要记录在册的,这个客房的客人,应该离开没有多久才对。”
掌柜连忙的喊来了小二,就要让小二去查。
“这位客人啊,我记得。”
小二自然是记得这些的,因为这位客可是一个小大方的,她在这里住了四天左右,每一次都会赏给他五个铜板。
所以自然的,他也就是记忆尤新,而且这位才是走了没有多久,大概就是半日吧。
“人呢?”长青忙是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女人,”小二回道,“长的这么高,他比了比,脸这么这大,他再是比了一下寒瓜大小,眼睛这么小,他将自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巴也是圆的,比我还是要黑,说话声音也是哑的很。”
长青回头也是面向着烙衡虑。
这样子,除了高矮,好像跟夫人没有一点的相通之处,这不是夫人。
再说那只小狐狸,现在仍是趴在主人的怀里,小脑袋也都是耷拉了一下,这就是说,它找不到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