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帝放下手中的杯子,对于被烙衡虑握在手中的东西,到是有些好奇,这个好像是石头吧,怎么的,烙衡虑这是怎么了,是转了性子,怎么的现在偏生喜欢起石头来了?
而且还拉了好几马车的石头回来。
果然的,文渊帝也是知道此事的。
这京城当中,论是谁的耳目最多。
若他说是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烙衡虑将手中的石头放在了桌上,而后向文渊帝那里一推,你自己看下便知。
文渊帝伸出手,也是拿了过来。
石头触手之间,到是没有什么不同,上面除了带了烙衡虑的温度之外,也就是石头,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他将石头再是放在了桌上。
“这块石头有何特别的?”
“恩,”烙衡虑再是将那块石头拿在了自己手中,“是有些特别。”
文渊帝等着,当然也是在洗耳恭听,他也是想要知道,这石头到底哪里有不同之处,竟是可以让烙衡虑用马车给拉回来。
烙衡虑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石头,而后将石头握紧。
“这是从娄家挖出来的。”
“哦……”
文渊帝也是一幅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娄家人拿着这些石头做什么?
“用来当门。”
烙衡虑抬头,也是直视着文渊帝的双眼,而文渊帝也是被他突来的直接,也是弄的有此心虚,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烙衡虑再是收回了视线,伸手轻捧起了桌上的那一茶杯,放在了手中,却未喝过一口。
果真的,这帝心也是难测了。
其实,就算文渊帝不问,此事,他也都会说出来。
“我岳母留下了一些东西。”
“恩。”
文渊帝再是笑道,就是这笑好似有了一些尴尬,他本来可能是想要说些什么的,结果却是发现,有些话,还是不说的话,再说都是心虚。
听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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