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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族中的这些孩子,回去后也是眼泪汪汪的,这一问,才知道被夫子给说了,也是打了,还让他们背了一大段的三字经,背不过就打手心。
孩子都是单纯的,也是不会说谎的,这几个族老一听是左家惹出来的事情,对左家的那些人就越是不喜了起来。
如此的教养,以后嫁到了谁家,定然也都是不得安生。
而左阿娇左根就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嘴巴痛快了一些,却是不知自己日后却不好嫁了。
沈清辞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阿美面前。
“你给我讲下你家中的事吧?”
她一直都是没有问过阿美家里的事,她以为阿美只是没有阿娘,日子也不应该过的太差才对,家中的阿爹与阿哥都有是很好,而且她上次也是给他们三十两银子,不是说要盖房子的吗,怎么现在还是未盖,她家的房子都是盖起来近半个月了。
可是阿美家中还是没有动静,寻常的百姓家,只是小小的盖上一院,最多十五两银子就可以盖好,而当初他们可是有三十两了。
阿美拿起桌上的杯子,握着带有暖意的杯子,也是暖起了她的手指,她这也才是感觉自己的手指暖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凉。
“我阿奶的生了我阿爹与阿伯,还有好几个阿姑,阿姑都是嫁人了,也是嫁的远,一年也是都走动不了几回,阿伯家有两个阿哥,还有就是一个左阿娇,她最小,也是最得阿奶喜欢,却是让阿奶最疼的人。”
“以前阿奶说我克死了我阿娘,所以要让我阿爹将我丢掉,说我克死她。”
“我阿爹不丢,他就将我们一家三口赶了出来,后来阿爹和阿哥没日没夜的做活,最后是才是起了那一间小房。”
沈清辞安静的听着,其间一名话也都未曾说过,这样的事情,在民间并不少,她身边的大香就是一个,人的心本就是长的偏的,像是如此偏的还是少了一些,可是再偏,也都是常见。
“你家的那些银子被她拿走了?”
沈清辞就知会是如此,按理而言,阿美家中两个壮劳力,阿美自己也是可以绣活,也能赚些,他们应是过的不差,可是不管是阿美,还是阿生父子,几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不是新的,房子也是未盖,想来十有八九,是被那个左阿奶给拿走了。
“恩,”阿美低下头,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我阿奶知道我家要盖房子的事情,就让人过来说自己病了,要我阿爹拿银子。”
“我阿爹拿过第一回,就有第二回,而后那三十人的银子被她拿光后,她的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