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她才会觉得奇怪呢,甚至气度很好的微笑道:“是啊,你想杀我自然容易的很,若非我命大,又贵人相助,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又哪有机会听你在这里如此颠倒黑白。做了如此不顾伦常之事,不仅不以为耻,反以引以为荣,甚至,没有丝毫愧疚之心,或许在整个九州大陆,也只有你一人了,你可真是令我这个做姐姐的大开眼界啊!”
柳慕漓闻言脸色不由一变,却不是因为柳慕汐话中的讽刺,而是她忽然想到,柳慕汐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必定是跟别人一起来的,否则,她恐怕连桐城的大门都进不来。而柳慕汐一直跟穆圣秋在一起,那岂不是说穆圣秋也在此处。
柳慕漓心里微微有些慌乱,她不惧怕柳慕汐,毕竟,柳慕汐只是个不会习武的废人,人轻言微,便是说了也没人当回事。可穆圣秋就不同了,他不但修为**,更是是普济观的弟子。普济观,在金溟府代表的就是威信,穆圣秋的的话,怕是没人不相信。
柳慕漓心神一乱,就没来得及反驳,便更让人相信了柳慕汐的说辞。
不值是她,就连上官泓也觉得心虚不已,因为他也想到了同一件事。何况,穆圣秋还是他与柳慕汐和离的见证人呢!若是穆圣秋出面作证,谁会还相信他们?后果可想而知。事关上官府和自己的名誉,他不得不在意。
安长清皱着眉头地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柳慕汐,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他其实心里明白,柳慕汐说的话,大半是真的。因为,他知道,柳慕漓就是这么一个不将世俗伦常放在眼中的人,行事更是无所顾忌,若非因为现在实力不足,她甚至都不屑于隐瞒。
若是以前,他没碰到柳慕漓,听到这样的传闻,他必定会鄙视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可是,当对柳慕漓有了几分好感之后,他便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因为,柳慕漓即便做这种在别人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她也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极其坦然,丝毫不觉什么不对,让他觉得,这种事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像慕漓说的,一切只要随性所欲,随性而为,自己高兴就好,哪用管别人死活?
他身为大家族嫡子,有太多的不自由,所以,他最向往柳慕漓的这样潇洒至极的洒脱,再加上慕漓毫不藏私送给他灵液,慢慢的,他对她便有了几分感激、倾慕、佩服等混杂的情绪,虽然还远远称不上是爱,但也足以无条件的站在柳慕漓这一方了。
所以,尽管他知道柳慕汐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他也依旧没法对她有丝毫怜悯之心,因为,除了被他承认的几人,那些与他不想关的人是生是死,他才不在乎呢!
“柳大小姐搞错了吧,慕漓明明是本公子的未婚妻,与我恩爱无比,怎么可能觊觎有夫之妇,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夫?你这么污蔑我的未婚妻,岂不是太不把我们安家放在眼里了?”安长清脸上,虽然依旧带着一丝吊儿郎当的笑意,但他看着柳慕汐的眼神却无比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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