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黑。”
高知府点了点头:“其余的锦衣卫都不见踪影,我们派去的探子也失踪了几个,恐怕都遭了他们的毒手,好独得赏金,正好拿来当了替罪羊,一解圣上的雷霆之怒。”
他们虽然谋定得当,但跟朱寿直接对抗,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行事之间,难免束手束脚,放不开胆子来。
“这王启年自动投案,是继续发配夷州来,还是就地……”穆知县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高阳一微笑着点了点头: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王启年是来自首的,我等也不能坏了国法,”许多官员在旁,高知府还是要做做表面功夫的,大声说道,“正好今rì高朋在堂,不如大伙儿一起来审审这贼配军?”
这是摆明了想借皇帝的脸面立威了,人人都知道,王启年是皇帝暗地里派来的,是没有关防的钦差大人。但没有关防,那还叫钦差么?也只有咱们的浪荡皇帝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这种脸不打,还打谁的脸?
打皇帝的脸,不管是明打还是暗打,都是一件既危险又刺激的事儿。胆小的官员们有退缩之意,但又怕人耻笑,不敢表露出来,只得硬着头皮,打定主意,一会坚决不吐一言。胆子大、又有背景的,立即开始起哄,唯恐人们不知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官员。
两人正交谈间,却见单良栋已经带着王启年进了这座花园。
“罪民王启年,叩见列位大人。”王启年满脸死灰之sè,赤着胳膊,背上还背着一捆荆条,真是演戏演全套,活脱脱的一出负荆请罪。
河间府的官员们都哄堂大笑,王启年刚来河间府的时候,人人自危,唯恐这位没有关防的钦差抓住自己的小辫子往死里整。眼下他狼狈不堪地跪在众人面前,让官员们都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单良栋大声说道:“各位大人,小人虽然是个武夫,但也读过几本忠义之书,一个义字、一个忠字,永记心头,这王启年触犯国法,小人一时义愤,就将他绑了来,听候大人们的处置。”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高知府,露出急切的期盼神sè。
高知府自然明白这个锦衣卫汉子的意思,六百两银子,是他开出的花红,这个数额,在京师也能买到一个不错的院落,可算得上是笔巨款了。
不过也是对单良栋这种武夫而言,若是换了高知府和穆县令,这六百两,还不如他们花在一个小妾身上的钱多。
“果然是位义士!”高知府赞了句不要银子的好话,又示意站在旁边的管家,让他去取赏银过来。
“多谢大人!”单良栋满脸的喜sè,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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