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四个太监。
第一个,自然是刘瑾刘老大,这是雷都打不掉的并列男二号,没有刘老大,朱寿可谓是寸步难行。他不是历史通,自然不知道正史中的朱厚照为何扔掉刘瑾。这条老狗虽然经常不听话,但非常好用,比其它老虎小虎什么的,强上很多倍。
第二个是陈敬,已经隐约有宫中第三人架势的陈提督,眼下的声望,已经仅次于老刘和张永,就连马永成这种老资格见了他,也得称呼一声陈老弟。没有陈敬,朱寿就算出去了,也觉得没有方向得紧,毕竟刘老大这种小叮当是肯定不会跟着去的。
第三个是张永,他对大同很熟悉,多次的监军经历,手下jīng兵强将无数,有他在,沿途可保无忧。
第四个是苏进,这小子虽然经常不知天高地厚,却是一条很忠心的恶狗,牵在手里,让朱寿有种古代纨绔的感觉。实在是居家旅行、砍人打脸的必备佳品。
在正德朝,基本上没有这四个人办不成的事。
因此朱寿在某rì向张太后问安时,很隐晦地表达了自己想要去京城西边透透气的想法,张太后当时正在逗弄朱载基小朋友,对儿子明目张胆想逃跑的行为,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于是第二天一早,焦丞相就上了个弹劾的奏折,逼总督漕运副都御史邵宝致仕。邵宝,是文官集团的元老,无锡人,尚德书院的创办者,白鹿洞书院的重振者,门生无数,遍及天下。
老焦的这个行为,立即激起了文官们的义愤,弹劾阉党干将的奏折,也纷纷递了上来。
按理说,刘瑾这个时候就应该出面,和李东阳、杨廷和等人谈谈条件,大家坐下来二一添作五,瓜分一下新增的各地利益。
不过老刘并没有善罢干休,弹劾漕运总兵平江伯陈熊的奏折、弹劾新任国子祭酒王鸿儒的奏折,被阉党连续不断地泡制出来。
文官们出离地愤怒了:这才平安了几天?老刘你就又开始练摊了,真当大伙都不过年了么?
就在阉党和文官们互掐的时候,从保定传来消息:皇帝又跑了!
杨师傅立即进宫,跪在慈宁宫大门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再求来懿旨,只得怏怏而回,带了几个随从,沿着朱寿的脚步,慢慢地跟了过去,很有擦屁股的觉悟。
李东阳大怒:你说你一个皇帝,好好的坐在宫里,没事玩玩女人,闷了就杀个把人来耍,不是很有趣么?非要跑来跑去,搞得大家提心吊胆。
于是他就对刘瑾说:行,不就是个漕运嘛,你们阉党想要,我就让给你们,不过有两个人,你得让他们回京。
刘瑾就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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