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但聊了半天之后,在秦瑶的坚持下改口叫她瑶瑶姐,“这事可是急不得的。难说哪天在人群中碰见了那个人,就感觉对了,这事说不准。你也不用急,还有两年的时间,慢慢找也就是了,再不济,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在那些门当户对的大家公子中选一个稍微顺眼一些的也就是了。”晓梅顺着秦瑶的话劝解她,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没必要交浅言深,说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道理来,反而吃力不讨好,等到了关系真正比较铁的时候,再慢慢劝说、影响也不迟。
听了这话,秦瑶算是找到组织了:“你真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娘逼得紧,我实在是心里烦躁。”
晓梅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你不会跟你娘谈条件?你跟她说你要自己找,如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到了二十岁你就由她做主,嫁鸡嫁狗也都由她。你娘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肯定能够理解你,再加上你撒娇耍赖、软磨硬缠,多半都会答应你。怎么说,也比现在日子要好过呀。”
“呀!我怎么没有想到!”秦瑶一蹦三尺高,“我那些仆从侍女每次都是劝说我接受爹娘的安排,就没有一个为我出谋划策,如你这般的。你真是聪明!”
晓梅撇撇嘴,秦瑶从出生所受的都是这个时代正统的女孩儿家的教育,唯一的一个目的就是让人听话、忍耐,从父、从夫、从子,训练成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传宗接代的生育机器,严禁出现不和谐音符。她能在择婿问题上抗争,只是因为女孩儿家的本能还没有完全磨灭,但也只是稍稍有些抗拒,再激烈的动作却是不敢的,也没有那种想法,不过这样也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还有她身旁的仆妇婢女都是领她爹娘的薪水,胳膊肘肯定是往那边弯,若是给她出点子被他们知道,好事就罢了,如果坏了事饭碗不保都是轻的,难说挨顿板子把小命都给送了,谁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又不是脑壳坏掉。
“晓梅,天也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去跟我娘说去,就是今晚不睡觉也要磨得她答应。”话还没说完,晓梅已是总能看见一片粉色的裙角了。
晓梅忿忿:坐了这么半天,吃了一碗香菇炖鸡面也不付账,她本人还要陪吃、陪坐、陪聊、陪时间、陪口水,她冤不冤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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