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淌着马吃饭大家伙都叫我疤六爷你小子叫我六爷就成了。六爷我有话问你要是答好了六爷我有赏要是答不好也别怪着六爷手黑听着嘛?”
疤六从马上跳下来半蹲在这个被捆成一团扔下地上的工人面前说到。见这个工人点了点头疤六示意旁边的喽啰给他把捆着嘴破布给松开。
“六……六爷小……小的……真的啥都不知道……六……六爷想问啥?”
平时里一般人那里经过这阵势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肯定都会像这主一样吓的人浑身抖说话也说不利索。
“六爷!这小子让您老的虎威给吓的尿裤子了。”
一个喽啰在旁边突然大声讨好着说到。
“白瞎了这一身好衣裳了。”
疤六一见可不是地上捆着的这人裤裆中间全湿了甚至地上也有些水迹。这人身上穿的这身新衣服算是瞎了。不过能弄到一个胆小的主倒也不错至少这种人不敢蒙自己。
“你们这几天为什么拼命在这盖墙头。”
眼瞅着自己碰着一胆小的主到是再合适不过了于是疤六便开口问到。
“这……这事俺这做小工子那……那里会知道只知道厂里让盖俺就盖了。不分黑白天的干活也是厂里的话。”
害怕归害怕眼前这脸上一条蜈蚣疤的这个六爷刚才可说了要是不老实的回话可能连命都丢在这谁还敢瞒着。
“这墙头可是从六天前才开始修的?以前咋不修。”
“嗯!六……六天前上午厂里让所有人都来修这个墙头打那就没停过。”
见这一脸恶相的六爷只是问这些话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只想着赶紧把回答完问题然后好求这六爷放过自己。
“你可知道你们这厂子里为啥修这墙头?”
这个问题才是疤六最想知道的虽说这一般的小工子十有**不太可能知道为什么修这墙头可总是会听着些风声吧。
“六……六爷这事小的真的……真不知道。”
“你小子就没听说过什么信?都是一个厂子里的事。”
这小子胆这么小怎么人还这么死板。
“这成天干活都……都快累死了那……那还有人说这个就是有人说……小……小的也不知道啊只要一下工小……小的就睡觉去了!”
“你个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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