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赵夫人一眼,施礼道:“齐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是新来的赵女?”齐夫人看着我的目光充满敌意。
“是,夫人。”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齐夫人语气咄咄逼人。
我随口答道:“赵国民间小调。”
妖娆女喝道:“你好大的胆,赵国已经亡了,现在只有秦国的邯郸郡,你竟然还念念不忘赵国,该当何罪?”
齐夫人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冷笑。
我暗惊,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姐姐下令吧,把这个赵女拖下去,宫刑伺候。”
“就是,不打一顿板,她不知道宫里的规矩。”
一旁传来那些女叽叽喳喳的应和声。
赵夫人急忙拦到我身前:“不关她的事,是我叫她唱的。”
齐夫人冷冷的眸光移到她脸上:“赵夫人也忘不了赵国吗?”
赵夫人身一阵颤抖,我看不到她的脸色,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急促。
脑里一热,我忍不住开口道:“齐夫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夫人嫁入秦国几年,偶尔思念家乡,也是人之常情,难道齐夫人就没有家乡和亲人吗?”
“灵儿!”赵夫人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我。
“田姐姐,她在绕着弯骂您呢。”那妖娆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前世得罪了她,一个劲地在一旁煽风点火。
齐夫人气得柳眉倒竖,粉红的脸颊变得铁青。
赵夫人伸手拉住她:“妹妹,她不过是个奴才,您又何苦跟奴才计较。”
“夫人执意护着奴才,莫非也想受大王责罚。”齐夫人冷冷地看着她。
夫人勉强吐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我见她脸色惨白,心大急,急忙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向前就走。
“别走。”妖娆女伸手拦住我。
心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我向一旁发呆的青儿道:“你先送夫人回去。”
青儿从怔忡回过神来,为难地看着我:“灵儿姐……。”
“快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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