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很快走近,是个毫不起眼的武士,身上的武士服被雪水浸透了,想来他能绕到高坡下,也很不容易。
我想起那个大呼前面有悬崖的声音,不禁道:“你就是那个抛绳套套马的人?”
武士单膝跪地:“正是小人。”
赵嘉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武威。”
“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殿前侍卫。”赵嘉笑道。
“谢王上。”武威面无表情地叩。
“走吧。”赵嘉毫不避讳地执住我的手,是啊,他有何避讳,昌平君只是一个客居代郡的楚国王孙,他是代郡的王,在代郡,他想作什么,是没有人能够阻挡的。除了那个不揭穿我身份的保证,我真得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
抱着我,沿着绳索攀上高坡,跃下的那一刻,赵嘉突然在我耳边低低道:“昌平君真是你夫君?”
我扭过头,他的眸深深的,看不出心所想。
我轻扬唇,微笑:“是。若没有夫君,芷姜早该死了,夫君对芷姜有再生之恩,芷姜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夫君,只有以身相许。”我故意把以身相许四个字咬得极重。
赵嘉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我又一次刺痛了他呢。
我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刺痛他。
离姻已经死了。可她地阴影还象一根刺梗在我心里。是我想得太天真。我以为她一死。从此天清月明。原来。她还象毒蛇般盘在记忆里。让彼此痛苦。
高坡上。我地马倒卧于地。已经没有声息。
赵嘉骤然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马突然疯了。”我轻轻道。武威迅速上前,低头观看马地额头。回身禀道:“大王,有人在马的额头上插了毒针。”
果然呢。长安君的女儿赵芳想害我。只是她作得还不够干净,怎么能够留下证据呢。而且,今天地雪积得那么厚。就算我摔下悬崖,也未必会死啊。若是我不死。谋杀王孙夫人的罪,她承受得起吗?她的父亲长安君也一样要受牵连呢。
悄悄扭头看赵嘉,他的脸色阴沉得厉害,眸里闪烁的光芒,让人惧怕。
“是谁?”他看着我问。
“什么?”我故作茫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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