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着陶涛了。”
他轻轻瞟了左妈妈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陶涛从出租车上下来,听海阁的保安还记得她,冲她笑笑,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报纸。
她没有什么意识,听同两腿的摆布,不停地往前走,停下脚时,她已站在从前公寓的楼下。
她仰起头,一扇扇窗户里都有一盏盏灯,曾经属于她的那一盏已经熄灭了。
心里面没有很大的悲痛,也不觉得震憾,反到清晰如一面镜子,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怨别人,无论是许沐歌还是左修然,他们是耍阴谋还是阳谋,如果她和华烨之间的爱固若金汤,别人又怎么挤得进来?
婚姻是一种信念,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自信。
从许沐歌回到青台,慌的人岂只是华烨,她不也是整天惴惴不安?在许沐歌面前,她没有一点做华烨妻子的自豪与底气,在她的内心深处,也认为华烨爱的人是许沐歌,华烨娶她是个错。所以当华烨徘徊之时,她一步步退缩,最终转身,成全他和许沐歌。
她与华烨,还是爱得太浅。
与其说华烨有错,她又做对了多少?她有想争取过华烨吗?她更多的是想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当左修然以不可抵挡之势追求她时,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并不是狩不及防,而是她动心了。她向往被人这样爱着,向往这种明朗而又温暖的两情欢悦。
许沐歌或左修然,看穿了她的本质,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爱华烨,所以她才有此刻的羞辱。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一只被别人操控的木偶,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
如果华烨知道这一切,他们要抱头痛哭吗?
齿间涌动着陌生的腥甜,她紧紧咬住唇,心底一片苍凉。
“太太?”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看见她,一愣,随即呵呵地笑了。
她认出是华烨的邹秘书,手里提着个大挎包,“来找华烨的?”她问道。
“华律师住在季团长那边,我给他拿几件换洗衣服。太太,你是?”
这边有点事。”她随便搪塞道。脑中思绪错综杂乱,无意编出什么借口。
邹秘书很体贴,没有再追问。“那我先走了。喔,太太,我妻子怀孕了,呵呵,再有六个月,我要做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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