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同样他也挺郁闷——这给这个沉闷的大厅里增添了不少喜剧色彩。

李维拿着自己的【证件】来到了一个半人马面前——没错，是半人马。不知道地府是不是真的国际化了，虽然马面很多，但是给自己办理业务的，竟然是西方神话里的半人马。

……这还真的是……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中文不纯熟，还是因为什么。总而言之，这个……半人马女士，仔细的盯着李维看了半晌。

上半身是穿着ol装的职业女性模样，下半身则是……反正李维只看到一只来回来去摆动的马尾和半截马屁。这样一位年龄大约不到三十岁的马尾女ol，看了李维的简历三分钟，果断的……

启动了地府的应急预案。

“这位先生。”

一旁，一个正经八百的马头人走到了李维面前，很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我们的系统出现了一点小问题，也许需要您配合一下——请您移步。”

“那个……这位大人……”

“我们这里已经不流行叫大人了，你可以叫我马先生。”对面那张长着马脸的公务员有些不耐烦的说到：“待会那边的小牛会带你去的——我还有事，有什么问题去找他问——下一个！”

拎着手里的卡号，李维还能说什么？反正他是不敢跟对面的马面起腻。于是，他很是光棍的站了起来。跟着对方，直接走进了旁边的一扇大门——通过一条没有安装灯火的走廊，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办公室门前。这哪里是地狱啊，和人间也差不了多少。

小牛？马先生？李维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叫小牛的人——长得牛高马大！一身黑西装就好像施瓦辛格一样，最让人记忆犹新的是，他的脑袋上长着一对牛犄角，一双牛眼瞪得溜圆！

虽然刚刚已经见到了很多牛头人，但是这个……距离太近了，总是让人有一种忍不住……

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的感觉。

从刚刚开始，那双牛眼就是唯一的照明工具。

“唔……牛先生？”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这里不需要那么多问题——走吧走吧，对于搞文学创作的人多多少少要有一点审问。”牛先生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李维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强大的……怨念力。

恩，好歹自己生前也是个道士，不是么？

“搞艺术又怎么了？艺术真的那么让人讨厌么？再说，其实我是抱着批判性的心理看了一段人体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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