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几步忽而却又停了下来。
冷晴就站在走廊的尽头,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在这幽暗中显得特外醒目,干净通透的眸子已然成了这黑暗中最亮的那抹星点,雾气氤氲的好似两谭千年的古泉,漆漆双眸,很醉人。
猛的让南宫名心底一暖,当一个人愤怒、孤独、失落的时候往前走,或者停顿,或者一个转身,抬眸发现你想的那个人还在等你的时候,还是种什么感觉?
很难言喻,说不清道不明,却暖在心头。
南宫名大步向前,二话没说俘虏过她的小身子,贴近在她耳边丢下了很简单的一句话:“走,咱们回家。”
南宫名三步并两步,将冷晴的小身子塞上了车,之后大步踏到驾驶室。
车子开动,车内很安静,许久冷晴都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只是静静看着他的脸,此刻初露的月光很是浅的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漠然,脸颊那股棱角分明的冷峻让他又蒙上了一层清寒,整个人迷人浮动,看不出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不安的心绪。
很显然他还没从刚才华心蕊那些话里完全挣脱,其实刚才他们的对话冷晴听得很清楚。
当华心蕊问到他,是不是对她没有爱,是不是只为了给南宫家一个交代时,冷晴的心竟然满心期待,期待他的否定,期待他对这份爱的肯定,可惜……他始终没有说出来。
也是吧,没有爱要他怎么说呢?
想到这儿冷晴眼眸下移,缓缓的看向了自己的腹部,然后不由得伸手摸了上去,想到了两个字―孩子。
然后又一阵可笑,一阵心酸,此刻她好像突然才明白,其实他们两个要的并不同,冷晴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而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妻子,一个不给他找麻烦,深明大义,却够吸引他的妻子,而在他这份需要里,不需要孩子的存在。
冷晴长长的叹了口气,将那份悲伤收好,没入眼底,闭上眼睛身子无力的靠在了座椅上,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腹部好像一阵一阵的疼。
以往回到家,南宫名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厨房,可这次却没有,脱掉自己的军装,远远的丢到一边,径直走到沙发上便坐了下来,烦躁,他的确很烦躁。
冷晴将他丢在一边的军装收起,挂在了衣架上,纵然她心底有份失落,可还是很完美的强迫着,或者,他们两个,没有爱,但就像南宫名说的,相濡以沫。
冷晴轻笑,一辈子能遇到一个相濡以沫的人就挺好,还奢望什么呢?爱本身不就是种奢侈品吗?
给他收拾好军装冷晴径直朝他走了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学着他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