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疯长,她不可抑制的全身一个颤抖,有些喘息有些呻一吟,又带着几许抗议。
“没人规定这样不能说话呀。”他抽空说了句,可是嘴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她呼吸很絮乱,这样细密且又激烈的吻让她怎么说?
南宫名嘴里的酒味还若隐若现,浓郁的酒精迅速的燃烧,那种醉意的迷乱好似一下子就烧到了冷晴心口,仿佛已经尝到了那酒的辛辣火燎,而他依旧不依不饶,贪婪的吸附着她嘴里的琼浆,让它也染上一层迷醉。
冷晴感觉都快窒息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将酒度进她的口,很轻微的“咕嘟”一声,喉结一个滑动,带着他的狂热那火辣的液体缓缓从她喉结到了胃口,剧烈的燃烧着,随着酒味的味道,和他一起沉湎于同一种心绪,同一个温度。
动作越来越大,那肆意疯长的滕曼也越来越疯狂,快要抵上她柔软的小腹时她心里一阵发慌,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尽力的从他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小舌,带着不稳的喘息说道:“不,名,停下来,停下来。”
她双颊似火,全身如虹,她是经不住南宫名这种勾一引的,只是心绪好像下意识的在拒绝着那种事,这次南宫名很听话,果然就停了下来,只是手依旧没有离开她的后背,再次的抱紧她,让她软绵绵的小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听着她粗犷不稳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
南宫名也在强迫着自己,不管怎么样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动她,他轻抱着她,细密的吻着她的秀发,捏着她柔滑的腰际,轻声问道:“刚才老婆要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现在冷晴脑子乱乱的压根就想不到什么东西,也不想努力去想,喃喃的低吟了一句:“忘记了。”
“老婆最近不但床上技能不过关,连记性都变得差劲了。”南宫名有些重的捏了她的腰,说话的口吻坏坏的,冷晴脑子慢慢清晰了一些,听到这话倒是一个生气,不是全怪他吗?现在竟然还挤兑她。
于是,冷晴借着心底那阵愤恨朝南宫名的胸口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在他胸膛上留了个印记,这已经不是冷晴第一次咬他了。
南宫名眉头微皱,一个感叹,脸上却依旧带着几许坏坏的笑:“臭丫头,你咬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这算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吗?”
冷晴无奈,遇到这种没脸没皮的老公真是没有办法。
可是,恼归恼,气归气,有他在她就会觉得心底暖暖的,南宫名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上了床,让他躺到了床上,说道:“老婆又有好几天没喝药了吧,我去给你熬。”
说着南宫名就要起身,他这句话倒是让冷晴想起了刚才她想说的话,忙拉住他的手,说道:“名,不要麻烦了,这种方法根本就没有用,不如我去做手术试试吧,那样成功的几率会大些。”